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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第8/13页)
我听见元首崩溃似的问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用平缓的语调对着我们发问,好像对她做性变态的事,比前面的强奸或者密谋反对她要更让她感到不可以被接受。 崩溃,让她崩溃。 似乎暂时不杀掉她,看到她崩溃似乎也有助于抹去上辈子死在她手上的耻辱,曾经因为她遭受的极刑,死后因为她所遭受的唾弃,此时传到我们耳边时,已经变形成了她被欺负到极致时发出的咒骂与哭叫,这使我的视线也不知为何出现了毛边般的晶莹,不知过了许久,我才把流到眼睛里的汗水擦干净。 “不…我不喜欢…拿出去…” 那是元首的声音吗,我的理智仿佛才回笼,此刻才看见他们把她已经做到了地上,那头漂亮的深发在尾端好似已经沾了些许滑溜溜的热液,粘在她的身体上,偶尔被当做牵狗所用的链条来拉扯,而在她臀肉里插着的东西,让她挣扎的姿势也十分狼狈,她爬不动了,趴在那里,高高翘着屁股,只有脊背想拼命拱起,连穴口都有些外翻了,蒂珠翘到腿间,好似红肿狼藉,甚至点到地上时都仿佛融化般的被挤压,现在在她身后都已经换人了,似乎是正好印证一个事实—只有同样做过恶事之后,才能成为盟友,只是卡尔.格德勒似乎显得尤其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的臀肉鞭笞着,他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也能进到这个人的身体里面,自从他从莱比锡担任市长与帝国价格控制专员后,就变成了她的公开反对者,但这个无害的政客只能注视着她获得权力之后依靠着的相当野蛮的暴力手段,那无疑是对他理念的彻底颠覆,但他现在对她做的,却也好似对从前旧道德的告别,只是他刚刚对她可能存在微末正义感好似也因为射精的动作而被慢慢地消磨,现在只是抱着她的腰肢在平复呼吸,这种感觉也许太可怕了,坐在这个房间里的人,都因为她都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但除却这个,我甚至不敢想象这样的丑闻暴露在公众的目光下,不仅要背上叛国这样的罪名,似乎还有强暴与侮辱最高统治者,但暂且不知道上校是怎么想的,他只是这么冷冷旁观,也没有谴责我们是在浪费时间,他似乎尤其喜欢看到她缺乏控制力的表现,正如他在文尼察总部的办公室挂着的这个人的肖像,他那时热衷于让每个人都看到她的疯狂与歇斯底里。 自然也包括现在元首的模样,她被压在地上,而后乱七八糟的承受着侵犯,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她失神的蓝眼睛,与总是断断续续发出声音的嘴唇,他内心深处的轻慢与贱视到达了极点,而后他漠视着密谋中心的核心人物正压在她身上发泄欲望,他取下的眼罩被他放在膝盖上,连义眼都往下看。 在他视线里的元首,正被人前后贯穿着,前面射进她身体里的精液甚至都因为量大而流淌到她的小腿,再滴到地上,而后再浸到她那头莹润的长发上,她身上那种阴暗而幽微的花瓣香气也因为流过了腥黏而变成了性味,甚至仿佛能从她那头湿漉漉且滑腻的硬发里拧出浓精。 在元首发出那些意味不明的惊喘声里,冯.施陶芬贝格上校突然往前坐正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个人不是没有欲望,但他似乎更喜欢观察,就像打量沙龙里的暗娼,如同正对她畅快地吐出脏话与羞辱,在欲望爬升到最顶峰的时候,他盯着她已经失神的,只不过靠时不时痉挛才能维持清醒的浓艳脸颊,突然呼出一口气,而填充到她肚皮里的精液,就因为她再次倒下去而浇淋出来。 我望着她勾起的脚,终于也痛快地放松身体,伴随着射精的快感,我想的一直都是她那双蓝眼睛,光是回味元首当时被路德维希.贝克破处时忍痛的神情,就已经让我有些头皮发麻,而现在这种富有视觉冲击力的场景,不知是临终时对她产生的性幻想还是已经身处情欲的地狱,但随着情欲的平复,此时已经到了凌晨两点,电台没有对谋刺进行任何报导,但我们清楚柏林实际已经充斥着各式各样的谣言,其中大部分都指向互相矛盾的结论,没人宣布元首无恙,没有人知道她是死是活,大概只知道大本营发生了爆炸,甚至连我都可以听到走廊上的电话响个不停,有的来自汉诺威,有的来自布拉格,已经有在前线的指挥官打过来了,而大本营的情况一定更糟,但幸运的是,那里的电话信号已经被我们所掐断。 而我们的元首,这一切当之无愧的中心,现在却还处在昏迷的状态,她那些破碎的衣服上还有着十几道往下凝固着的精斑,而那张脸,让我奇怪的是,没有人弄她那张脸上,或许是因为都想看着这张曾把我们无情消灭,又让我们经历重大打击的脸流露出那种叫我们畅快的厌恶神情,现在我可以确信的是,我们将不再单枪匹马地改变政变与历史过程,因为这一次天意明显站在我们这边,而不是站在她那边。 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成功实施了瓦尔基里计划,其过程甚至十分的顺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