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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6:有蛇纹身的女孩 (第7/13页)
看着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他似乎真觉得元首是万中无一的伟大人物,是独一无二,由上帝派遣的救星,那时他要在军事法庭上承认一切罪行才能得到她的宽恕与赦免,但他同时又要完全的毁掉她,因为只有毁掉那个半疯癫的,身心方面都因为复仇而无法餍足的元首,才能不使自己眼睁睁地盲目地跟着她一起下坠。 而我此时又听到了那种粘稠液体缓缓跌落在地面的嘀嗒声,在元首的双脚被解开的瞬间,她还没去把那根权杖吐出来,她的肚腹拼命往前挣了一下,就要从桌上爬起来,首先要做的,她就是要那种疯狂且急切的声音大叫,她自信自己可以与反叛乱分子取得联系,她深信自己面对的只是一小群密谋分子,只要她鋈ニ就能迅速平息叛乱,但她那个动作也被突然逼停了,她的脚尖垂在地下,此时悬空般勾着,而我也明白了那只元帅权杖的作用—原来如果不去让她叼着,她就会发出另一种声音来吸引外面的人注意? 而另一只手触碰到元首的头发,把她拉扯着,捏着她的臀肉,似乎发现她这里也能被进入,于是剥开她雪白的股沟,手指摸到紧闭的穴口,她不知碰到什么似的低头,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寸寸的往下跌,也不是彻底顺着国防灰的军裤滑落,而是卡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的腰身上,突然瘫软着,发出间歇性的抽搐。 她现在看上去仿佛是被烙铁插进了肚子,连腰肢都绷紧了,欲叫无声,只有那双蓝眼睛在眼眶里打转,差点直接跌坐下去,但她的臀肉被人抓托起,那两瓣滑腻的臀肉都痉挛起来,险先因为这进犯变形,而她连股沟都被剥了出来,被一把按下去的时候,我看见有东西顺着她的腿间一丝丝的流下来,流过大腿,小腿,最后滴到军靴上,而水声从淅淅沥沥变的越来越大。 她漏尿了。 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那种纯粹由高纯度的痛苦逼迫出来的姿态激发了什么,那处凹陷处原本合拢着,藏在雪白的臀肉里,还在微微收缩着,根本不是用来交媾的地方,虽然混了些许之前黏在她腿根的湿润,但到底进去也太过艰难,我注意到元首踩在地上的脚趾全部紧缩在了一起,此时她又被他捞起压在桌子上,散落在桌上的深发在月光下仿佛有着一圈一圈的涟漪,仿佛已经被人浸泡在水中,只有身体白得仿佛在发光。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他的眼睛湿润,仿佛要看到很久很久之前,可他额头上滴落下来的汗水,却仿佛血点子一样打在她的身上,他似乎还在惶惑,却只有往她身体里挤才有出路,用那种绝望地仿佛窒息的频率往她身体里顶,而那个深度让她不住的颤抖,仿佛浑身重量都压在刺穿她,捅弄她的性器上,可以见到她雪白的肚皮慢慢鼓起来,仿佛有东西要破腹而出,元首仰面躺着,她咬着权杖,仿佛连头脑都空白了,此时直愣愣的望着我们,或者她并不是在看向我们,因为她没有看向路德维希.贝克,没有看向埃尔温.冯.维茨莱本,更别说站在旁边的上校和卡尔.格德勒,她只觉得荒谬,觉得恶心得想逃跑,那种胀痛只是给她挤压般的呕吐感,呜咽都卡在喉咙里,元帅权杖插到了喉咙,前面路德维希.贝克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又被交媾动作捅到后面,埃尔温.冯.维茨莱本似乎正靠现在的她抹掉前世缓慢窒息而死的回忆,他神思恍惚,碾进她身体的力道却是近乎穷途末路的贯穿,只有快些,更用力一点,不能松开,松开元首,那他的脖颈就会被扯断,会死—可那具酮体却依旧有让他伏首与惊叹的魅力,她曾经兵不血刃得到的伟大征服,这使他几乎被魇住,可也只能伏身下去砰砰地撞击,似乎不把最后挣扎所用的力气用在这具身体就要走向真正的失败。 沉甸甸的金属质权杖从元首嘴里抽了出来,扯出些许银丝,我们看着她的腿几乎癫狂地上下颠动,被压在埃尔温.冯.维茨莱本身下,她的舌尖似乎还在发抖,而下巴酸麻,只是呆呆地伸出舌尖毫无反抗的被抵到最脆弱的地方,那些精液与粘液从她的身下不断流淌着,滴在她和他的连接处,而我们终于如愿以偿得听见她的求饶声,因为颠弄,所以并不连贯。 “啊…啊…啊…别顶…不要再插了!” 我想看她被这样插弄显然对我们精神与肉体来说无疑是种负担,原本对她产生得那种急迫的杀欲,好似也因为她的尖叫而转化为另一种古怪的欲望,不知为何让我伸手想去抚摸她掉出来的舌尖,或者想去按着她不住发抖的身体,在她拼命抽搐中把她玩弄得更加彻底。 埃尔温.冯.维茨莱本却停下了动作,而她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甚至还没有时间庆幸他真因为她的话语而停下,而后灌进她身体里的浓精,让她身体不住的往前挺着,从她身体里慢慢撤出,带出着白浊,更多白浆黏在臀肉上,而那个穴口,因为短时间无法闭拢,更是成了艳粉色的洞口。 “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