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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愁眠 (第2/2页)
我知道,这很不现实,且多带有不负责的成分,首先经济就是问题,我相信大家都一样,都可以开口说出,我自己能养活自己,可实际不一定会这样。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我也能倔强的说出我能养活自己,甚至能再养一个孩子,但是,这也只限于倔强,我没有勇气放手去这么做,但真的,关于孩子,我还是极度渴望的。 我能想象得到,我教她叫我第一声爸爸,教她走路,教她写字,我是如何如何的照顾她,当然,我知道这些都毫无意义,可是,你们知道的,当人一旦有了欲望,就很难打消。 虽然知道毫无意义,但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去想这件事,就如马总说的,“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要是真有实现的那一天,我要带着我的孩子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只有我和孩子,至于孩子他妈,希望未来的夫人不要看到我写的吧。 我想把诗歌创作教给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和孩子一起学一门乐器。 似乎有些太贪心了,不过这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对吧,最后我还想在她出嫁的时候,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对,不过分。呵,多想现在就老去。 对于这个有些荒谬的想法,归根结底,还是要回到我自身,我自己为自己所拟造的孤独与悲观混交的环境。 我不知道我缺不缺爱,亲情友情,说没有,我好像又都有,且不是一点半点,可能比常人还多,说痛苦,好像这个年龄都差不多。 或许,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察觉者,我从未承认过这一切的永恒,即便是哪一刻突然得到了温暖,我都能在下一刻自动降温,这种自行否定,也不知是安全缺失导致还是其它? 我不知道,却又好像知道,答案可能会有,可我又不愿意去承认,自欺欺人的感觉说实话,难受又着迷。 除去以上,我不仅一个极度的理想主义者,还是一个极度悲观者,这貌似不相容吧,可我确实将二者结合了。 我能够将一件即将要做的事推演到最好,然后在它处于最好时,再给它推演无数个差的结果。在这矛盾的转换中不断构建,拆毁我的理想王国。 别说,感觉还不错,但其实,真的很痛苦的,但这对于一个经常被人误解的人来说,应该是最幸运的不幸事了吧。 真的,有时候一个人能处于极度尴尬的地位,也不知是外表还是体魄的原因,在周围人看来,我的定位就应该是一个坚强的汉子,就是那类永远都没有愁苦的人。 也正因为这,我也就干脆不把悲伤展露了,反正都已经被皮囊掩去了,我在展示也无益,别到头来落得个矫揉做作的名声,我光说大家可能不是很理解。 举个例子,假如有一个柔弱的女生跟你说她很难过你会怎么想?首先不管怎么说,你肯定会同情她,这点应该是不能避免的。 可若是一个男生,而且还面露凶相,四肢发达,这么一个人来跟你说,他很难过,你又会怎么做,我猜你应该不会怎么做,但内心已经将他鄙视了无数遍。 就是这样,我的坚强真的不是与生俱来,也不是后天所学,而是周围的人强加给我的,以至于久而久之的,我就习惯了,其实我知道我自己并不是这么坚强,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 毕竟眼见为实,你的情感还是属于意识部分,你有多难过又不是你说了算,还要别人能看到才行,所幸,在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坚强的情况下,我学会了什么叫责任,什么叫正义。 虽然这些东西并不值钱,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但应该能保护一些人,至少在我死前他们都能用的到,我也能用的上,不虚伪,多好。 回归正题,若我真的有一个女儿,我也不去想别的,我就想在她童年时,给她找个青梅竹马,让她活在故事里,当然,说是这么说,其实还是有点自私的,主要还是想亲口问孩子们“能否扮嫁娶” 我们还是我们,对吧,但愿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