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7节 (第2/3页)
个坦荡男儿,虽说样貌毁了,但会疼人。他又对你女儿一见钟情,我看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便知道这桩婚事不会差。”礼亲王继续说,他不知道这桩婚事是假的。 温承章的心情此时有些复杂,元晦在自身都难保的情况下,还愿如此大张旗鼓地张罗婚事,必是做给杨家看也是做给天下人看的。 可这桩婚事即便是假的,一旦成了婚,两个孩子的清誉就都没了,他年纪大了,值不当的让两个孩子为他牺牲至此,想到这里,他还是反对道:“结亲就算了,总还有其它办法。” 礼亲王松开他的手臂,捧起茶杯小缀一口,良久叹道:“你这又是何必呢。” 温父眉头紧皱,他希望女儿寻个如意郎君,甜甜美美过日子,不愿她为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赔上后半辈子的幸福。 “这桩婚事,我们应下了。”温母突然从内堂转出来,朝老王爷福了一福,笑说,“今日真是有劳王爷您了,我们挽挽何德何能。” 温父面上愠色渐深:“毓华,你……” “老爷,女儿说她心悦容王爷。”温母无奈道,刚才在女儿房间,她拉着自己的手说,她打小就喜欢容王,如今能嫁给他,不管是以什么名义嫁过去,她都是开心的。 作为母亲,她总是向着女儿的。 礼亲王抚掌大笑,“这下好了,歪打正着。” 温父眸色深沉,看向温母又问一遍道:“她当真心悦容王?” “是,”温母点头,“我看她神色认真,不像作假,应下吧。” 温父沉默良久,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 “甚好,甚好。”礼亲王满意道,“你看今日这日头烈的,好天气好兆头,回去我就让晦儿亲自去抓白头雁,好做日后提亲之礼。” 温父一时不知做什么表情才好,别别扭扭陪着笑了下。想他温承章一生峥嵘,临老却要靠牺牲女儿来保全自己。 送走礼亲王,温父一言不发进了书房,谁喊也不应。 “咚咚。” “不是说了别来烦我。”温父听见门响,压着火气道。 “是我。”温挽说。她提着一瓶酒,一个食盒,站在门外。 等了良久,门嘎吱一声开了。 温父不看她,打开门扭头便进了屋。温挽跟着进去,把酒菜拿出来,一样一样放在桌上,边放边说:“女儿归家,还未与父亲好好说说话。” 温父原本坐在书桌前看一本诗集,闻言,书上的字一个都看不进去了。 “阿爹,女儿早些年在珞珈山时,日日盼着归家,想您想母亲想阿韫。”温挽走到书桌前,规整站好,对温父撒娇道。 从小到大,只要一撒娇温父就心软,百试不爽。 “当年送你上山,唉……是为父对不起你,”温父放下书,“如今还要你牺牲自己来护着为父,唉是爹爹没用。” “阿爹,”温挽笑笑,走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将人搀到桌边坐下,说:“容王十六岁上战场,一柄畏生大杀四方,只是后来大家都忘记罢了。” 温父默,他又何尝不晓得太子元晦当年是多么的惊才绝艳,那是倾一国之力才培养出来的储君呐,“可他如今玩世不恭,轻佻浪荡,反复无常,实非良配。”温父说。 窗外不知何时飘来一朵乌云,将原本明晃晃的日头遮了个严严实实,温父抬头向外望去,心想没有几个人能承受那样的落差。 他回忆起半年前原本销声匿迹的太子如丧家之犬一般归来,太子位已易主,母后病逝,加上容貌尽毁,断绝了他一切向上爬的可能,毕竟大梁不会要一个毁了容的人做他们的君主。 从天之骄子一朝跌落泥沼,元晦会性情大变,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些,温父看着女儿,认真地说:“关于婚事,为父希望你再慎重些。” 温挽轻笑了下,说:“女儿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