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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第3/3页)
了解容王,但从他护着父亲的心思看,倒是个不错的人。” “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挽挽。”温父苦口婆心劝道。 温挽收回了笑容,安静地坐在温父对面,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父亲,女儿曾真心希望这纸婚书是真的。” “挽挽!”温父变了脸色,“你莫要框我。”这两个孩子从未见过面,哪里来的情谊。 沉默良久,温挽将手中的凉透了的茶水一饮而尽,望着空空如也的茶杯,轻声说:“数年前他曾上府求学,龙章凤姿,引女儿倾心至今。” “哐当”一声,温父手中的酒杯落地,被摔得四分五裂。 第8章 寻衅 礼亲王出了丞相府,就乘轿往容王府去。 容王等了他一早上,听见下人回报说礼亲王回来了,赶紧迎出来,亲自将人接进了府里。 “急啊?”礼亲王见面先打趣他。 “可不是么,”容王搀着他老人家的胳膊,略弯着腰回道,“那温家大小姐祯贤温婉,模样出挑,别说我了,您见了肯定也喜欢,我得赶紧将人留在自己身边。” “这车轱辘话你都来回说好几遍了!”礼亲王拍拍他搀住自己胳膊的手,笑呵呵地说:“温老应下这门亲事了,白头雁呐可以赶紧准备起来。” 元晦喜形于色,连脸上狰狞的疤都舒展不少,他正儿八经行礼道:“多谢皇叔,走,进去侄儿陪你喝两盅。” “好好。” 酒过三巡,礼亲王放下筷子,看着元晦,缓声道:“你也是我看着长起来的,这两年,苦了你了。如今娶了妻就安安稳稳过日子,等再过两年,我向皇上帮你讨个封地放出去,上京这滩臭水你就别沾了。” 元晦捏着酒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杯中微微泛黄的酒水,说:“皇叔,这滩臭水污了咱元家的江山,这口气,您老能咽下?” 礼亲王眼中锐光一闪而过,转眼又变的浑浊,“老了,管不了啰。” 元晦笑笑,又给皇叔满上一盅,说:“这两年侄儿我学会一个道理,这做人呐得学会顺自己的心,怎么高兴怎么舒坦怎么来,大不了就是一死嘛,我又不是没死过。” 礼亲王深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将酒杯一推,说:“老啰,肚子一饱人就犯困,我得回府睡觉去,你自个吃吧,别送了。” 元晦站起来,自觉搀起他胳膊说:“那哪成呐,您今天受累帮侄儿怕一趟,侄儿好歹得亲自把您送回府上。” “行,没白疼你。”礼亲王拍拍他的手说。 将人送回去,元晦人前脚刚进府,后脚傲血就一猛子扎了进来。 “爷,您找我?” 他是被人从南郊小树林里招回来,这两天他没日没夜在那翻地皮,累得人都瘦了一圈。元晦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见他扛着个黑眼圈,面色憔悴,满意地说:“温家应下婚事了,你带人去打两只白头雁回来,我提亲用。” “啊?”他才刚回来,又要扎野地里啊。 白头雁只在荡州的芦苇荡里有,距上京百来里路程,那里到处是沼泽湖泊,鲜有人涉足。所以,虽说白头雁有白头到老的好兆头,但一般人家还真搞不到,都是拿寻常大雁过礼。 傲血开始反思,最近自己到底哪里惹到王爷了,让他这么折腾自己。 “带上那班懒猪,好好操练操练,一个二个都玩疯了。”元晦慢悠悠地说。 傲血正身答道:“是。” 原来是让他借着打雁的幌子练兵呐,他就知道,他们王爷哪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那,令牌?”他问,王爷弄丢的那块令牌,他还没找回来呢。 “不必找了。” “是,”傲血回,“对了爷,凌霜去哪了?我还得把借的斥候小队当面还给她呢。” 元晦抬头看了看温府的方向,说:“在温府,你自己去找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