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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摆手,开始赶客了:“师兄你听错了。” 马大壅临出门,突然回头道,怪笑道:“昨天夜里我巡山,看到梁斐背着包袱,往后山跑了。” 白砚秋:“??!!” 马大壅边走边自言自语:“私自离山,算叛离宗门还是什么来着?好久没看宗规,都快忘了……” 白砚秋脸色一白,翻身而起,直往后山跑。 小兔崽子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 梁斐紧了紧包袱,做了这么多年白砚秋的弟子,连个储物袋都没有,随身包袱还只能扛着走,比外门弟子都不如。 他神色有些黯然,看了看前面的密林,又看了看天光,撑着铁棍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听到猛兽狰狞吼叫声后,从兜里掏出个药瓶,又撒了些药粉在身上。 这些药粉是隐匿气味用的,他偷偷攒了点灵石换的,只有一点点,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翻越后山,不然被这些护山妖兽发现,一两只还能对付,要是遇上群居的,怕是连骨头都留不下来。 如果他的功力再强一些,就不用怕后山里这些护山妖兽了。 这样想着,他的神情更加暗淡,修习仙法多年,连后山这些妖兽都打不过。 原本还想继续忍耐下去,背靠大宗门,即使再被排挤,也好过在外靠自己修习,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在追查他。 可是现在,他不得不走了。想到白砚秋,梁斐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当时拜入他名下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恨。 想到白砚秋,梁斐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当时拜入他名下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恨。 白砚秋躲在一颗大树后面,见梁斐满脸愤然的走过来,该不会是在画个圈圈诅咒他吧…… 梁斐不偏不倚正好往这棵树走过来,到了树根底下,放下包袱,背靠着树干略微休息。 昨日和薛青杉竭力一拼,内腑受伤甚重,只在玄冰洞吃了一粒丹药,家里那些草药都是他自己在山里胡乱采的凡草,疗效甚微。 走了两个时辰,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梁斐心中对白砚秋的恨意越发浓重,平日里都压抑着,此时身处深山,四周无人,再也抑制不住,从怀里取了张符纸,扔在地上,用铁棍连戳好几次;愤恨未消,又用脚跺了无数次,才稍微泄了点愤恨。 梁斐又取了个馒头出来,想了想,掰了一半放回去,嚼完馒头,拍拍后背灰尘,继续赶路了。 见梁斐走远了,白砚秋才从树背后走出来,瞥了眼地上已经烂成一团的符纸。 符纸上写的是低级的诅咒术,只需要沾上诅咒之人的血就可以生效,白砚秋想都不用想,这上面沾的一定是他昨晚上在梁斐房里流的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