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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泽锁上门,沈是直接冲上门扉,死命的拍门,“放我出去!!!侯爷,阁老要出事啊!是我害了阁老,侯爷,放我回去!!!等到账本呈圣,就来不及了啊!!!” …… 东临碣石,以观沧海。 宋奉安在书房写下几个力透纸背的大字,挂在了院外的架子上,夏日的热风一吹,不一时,便干了墨。 “阁老的字,越发遒劲了。”老管家说道,“为何不将下面几句也写了?” 宋奉安摆手,“老了,不敢临曹公壮志。” 老管家笑道:“阁老尚未知天命,老奴才是真的老了……”管家行至架子旁,将字迹缓缓取下,怜惜的摩挲,赞叹道,“记得阁老刚开始学字的时候,还找老奴代笔,而今再也学不了阁老的字了……” 宋千金知礼恰巧路过听到,“管家你胡说,父亲怎么可能寻人代笔……” 宋奉安同老管家相视一笑,却没多言。 宋知礼见着副被排挤在外的模样,努嘴有些生气。 “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老管家对宋知礼念了这两句,神色颇为怀念,“小姐不知,阁老曾经还因看了这两句诗,便离家闯荡了好几年呢。” 宋知礼震惊的看着古板父亲,脸上写满了不信。 宋奉安老脸窘迫,但面上却森严的制止道:“莫在小辈面前胡言。” 宋知礼打了个哆嗦,老管家果然在胡言乱语,父亲这种言唯守中,正派刚直的人,怎么可能做这么出格的事,若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估计父亲都能把《礼记》学那岳飞,刻在身上明志。 老管家自知失礼,躬身说:“阁老恕罪。” “恕什么罪,我还能和你摆架子么。”宋奉安笑了下,老管家照料他一辈子,同父亲也没什么区别了。 宋知礼见他们无事,便不理会的往竹林走去,夏日的竹,色泽是最绿的,最朝气蓬勃的。 几只黄鹂从枝头飞过,向晴空中远去。 宋奉安上前看了下字,觉得有几分熟悉,又谈不上来是什么熟悉,他无意识的抚摸着,感慨的说,“先帝替我抹过错,子卿托我顾门生,我享了一辈子的虚名,却救不了当年国势羸弱的大齐,也拦不下外戚之祸,好像除了规劝,这辈子也没做什么有益于民、于国的事情。” “阁老早年赴远方治水救疫,救民水火,又亲历耕种,因天之时,分地之利,教民植种,以至百谷时茂,民生富饶。返京后又开创私塾,提案寒门入科举,允许投牒自进,为天下学士之师。” 老管家叹道,“若阁老都算无益于家国,这天底下怕是没有贤士良臣了。” 宋奉安没接话,忧思难散,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