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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全落在了虞书远身上,她白色的内衬被浸的透明诱惑。 孟洋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正常过,今日想正常一次也有点困难。他的手贴上了虞书远的腰,然后将人压进了床榻里,他身上很湿,却恨不得将更湿一些,弄脏她的被子,衣服,以及她。 “你开心吗?”孟洋捂住她的唇,显然是不想听她回答的。 离开我,你开心吗? 觉得解脱吗? 孟洋咬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目中有痛、有苦、有恨、亦有求而不得的爱。 虞书远眼睫的都哭湿了。 孟洋想,虞书远哭起来好听多了。 可惜再也不是他的了。 这样的想法又让他失了理智,他将虞书远拖下了床,抵在她从前亲手画的同人高的瓷瓶上,那冰冷的纹理,精致的花枝,贴在虞书远的皮肤上,像举世无双的珍宝。 虞书远疯狂挣扎起来,那是徐青君亲手烧的瓷,她声嘶力竭的呐喊,却被孟洋再一次封住了口。 这一夜好漫长,也好混乱,贴在瓷片上的肌肤越来越滚烫,沾染的雨水、泪水变得潮湿和粘腻,紧接着瓷瓶被碰倒,碎了一地。 像是被打破的梦境。 孟洋确实坏的离谱。 可能是觉得自己也被打碎了吧。他在虞书远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烙印,虽然留不了几天就散了,很委屈,又舍不得真的伤她。 于是他坏心眼的,在虞书远最崩溃的一瞬间,喊了声,“姐姐。” 又说了句,“姐姐,我爱你。” 然后把休书撕了,洒在她身上。 虞书远气极晕了过去。 孟洋一夜未眠,看了她许久,然后磨了新墨。 他边写便想,虞书远睡着的时候可真乖,连他做了什么都不知道。 孟洋在她床头留了张字条,自己收拾了屋内的狼藉,然后提着两壶好酒去刑部。 他的人脉确实很广,又或者说把柄真的很多,出入何处都像是无人之地。 静坐牢中的沈是听到了脚步声,这声音不大熟悉,沈是想不出是谁,他抬眸望去,怔在原地。 他没想过会在牢里见到孟洋。 从来没想过。 孟洋笑着说:“上次见沈兄还是威风凛凛的模样,今日便成阶下囚了,所以说世事无常,果然不假。” “你今日……”沈是站了起来,而孟洋还在等着狱卒解锁。 “怎么,气宇轩昂吗?” 面前的孟洋不在是往日绫罗珠宝堆砌的假人,而是有点乖巧,这个词用在一个男人身上很奇怪,但他确实是这样的,头发软软的垂着,耳边揪起两缕束在脑后成一个小圆团,也是低垂的,眉毛也没有故意画成往日的剑眉,反而是弯弯的有点像翠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