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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 这让虞书远麻木的心神又爬出了前所未有的恨意。 她视线下移,落在孟洋这张挂着几行清泪的脸上,无辜又无邪,好一幅受害者的可怜模样。 她的情绪一下子便爆发了,她一把推开了孟洋,近乎尖叫道:“滚!滚啊!” 那是她最恐惧的噩梦。 像春海里的僧帽水母,透明的、白净的,柔弱无骨的一片,看起来无害,一碰却是致命的毒素。 孟洋故技重施的抱了回来,他喝的真的太多了,竟以为撒撒娇示个弱,就能回到最初。 他无助又失落的问:“姐姐不要我了吗?” “爹爹娘亲不要我,恩公不要我,连姐姐也不要我了吗?” 他像是得不到糖的孩童,哭的每一声都是抓心挠肺的疼。 虞书远捂住耳朵不听他说任何话,绝代无双的面容此刻崩成了一条随时会断裂的弦。 孟洋突然觉得没意思。 他是最懂虞书远的人,最知道怎么去伤害这个人,也最知道虞书远是否真心假意。 他想起那日虞书远救了他后,那幅如现在这般失控的模样,以及用尽全力攥在他胸口的五指。 虞书远当时说了什么,“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他又是怎么回的? “好,依你。” 孟洋一直抓着没松开的芭蕉叶落在了地上。 虞书远被他的痴缠逼得往节节后退,半幅玉足踩上了叶肉饱满的芭蕉叶,踩得枝脉离析,汁液肆流。 也染湿了虞书远白净的足。 孟洋忽然意识到,那个颐指气使叫他抓稳芭蕉叶,不要淋的伤口感染,白浪费了她药材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 他得到了,却也永远失去了。 他想起琉璃台上,柳长泽对他说的一句“会,但不可为。” 他像似想明白了什么,眼神恢复了往日的精明,然后吻在虞书远的唇上,语气缠绵亲昵的说:“对不起。” “我以后不这样了。” 他又说了一遍对不起,说害了你很久。 然后从怀中拿出一封休书,他这次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只有不甘心的咬在虞书远唇上:“你最想要这个是不是?” “我给你。” 虞书远看到休书的那一刻,脑袋一片空白,她居然不觉得解脱,反而心口空荡荡的,空的她止不住颤抖,手上旧伤似乎活了过来,又被整齐的割断了一样。 孟洋捉着她捂在耳朵的手,慢慢的拉了下来,然后郑重其事的说:“收好了。” “虞书远,今夜之后,我们就不是夫妻了。” “你和我,再无半点关系。” 孟洋身上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