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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君后 (第2/2页)
把手,当然,她有想过用她的药方,但是后患无穷。 景玉柯的眼神透露出一些东西,让沈俪彦很容易明白她的不轨之心。 虽然对他来讲,她还是个“孩子”,但她的目光并没有孩子的一分半点。他这些年被太多觊觎和贪求的眼神注视,自然丝丝缕缕都能挑明。 他微微克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妖媚的眼睛突然作用起来,他眼如丹凤,噙着风情的笑:“这是紫河车。但不是陛下要的,她要的是儒艮的紫河车。” 儒艮,是鲛人。 世间会有儒艮吗?景玉柯也算是有过行走天下的经验,却一时很难相信。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殿下不就拿到过吗?传说里的东西,所谓的舍利子。”他讥笑,身形却隐隐晃动。 舍利子、儒艮的紫河车…… 她一联想,脸色惊变,眼见眼前的少女脸色发沉,沈俪彦反而心情松弛下来,也许站在暗处太久怀揣太多可悲的秘密,不请自来的皇姬,突然给了他一些稀奇的趣味。 “她疯了……她难道想要炼炉长生?” 这样一想,自己竟然献给了母皇她期盼已久的东西,那时她见到舍利子的表情,并没有太多的踪迹可寻。 千古一帝,最终都想觅到长生路。 但世间长生的说辞成千上万,她找到的这条路,却是颢国孩童都倒背如流的歌谣《长生咒》,三十二味药引,连成了诗诀,因为那歌谣天马行空,景玉柯从来不觉得真,没有想到,不惑之年的母皇却原原本本地信了。 “是《长生咒》?她怎么可能信?”她讶异,又想到换走儒艮紫河车的景玉机,不知这件皇家秘辛,她又先知道了多少…… “呵……景崖当然会信!因为她的命,就是半副长生咒的方子救活的!” “什么……?” 景玉柯被这一桩桩一件件接连震惊,当年她们都是稚童,只知道宫变后,景崖假死隐匿起来,最后击杀了先帝景崇,肃清了皇宫。 这里面的曲曲折折,知情人都三缄其口,她们皇姬们谁都不知情。 但显然,眼前的男子是知情的。 随即,景玉柯笑出了声,笑声怅然:“原来她这么些年里,心思一直在这?” 沈俪彦当然知道这些事对于她们这些年轻皇姬是何等的耸人听闻,他不知道为何长皇姬会牵连其中,但这一次紫河车失手了,他的痛苦反而会拖得更久。 他的唇动了动,终究还是问她:“长皇姬殿下又为何来此呢?” 少女沉默。 他敛眉,意兴阑珊,看向地上昏厥的女人们。 景玉柯却突然出手,牵起他的发,吻他的发梢,用清丽的嗓音说出妄语:“上次千秋宴,得见君后,就想一亲芳泽。” 一亲芳泽? 他勾唇,他的年纪大她一倍不止,却得了她的调戏。但沈俪彦知道自己这副身子多讨女人欢心,自然也让年轻女人春心萌动,这也是为什么帝不允许他在宫内抛头露脸的原因,太招摇,太祸难。 也许是他太久没有面对过,有着鲜嫩容颜的少女,他虽抵触她的不敬,并未肆意发作。 “你想怎么做?”他眼底压着凛凛的凤君气度,“在这里,跟我敦l么?” “敦l?”她笑得清零,“这词你用,太雅了一些吧。我可是在这后面看过好些活春宫……那也叫敦l吗?” 她的手指在玉屏风上轻盈画圈,霎时间晴天霹雳,就比得那美而自知、妖孽众生的男子脸色发白。 “你、不可能,怎么可能?” 她呵呵一笑,形势急转。景玉柯圈住他的脖,婀娜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在他耳边道:“看来君后也不太清楚,这有意阁的构造别有乾坤,儿臣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他双脚如灌了水泥,被戳破了表象,他只是任由年轻的皇姬欺身于他。 她嗅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不是龙涎香,倒有些佛手柑的清新,但她却乐于拿话轻贱他:“你身上有股淫水的臭味,自己闻不出来吗?我说的一亲方泽,自然和那些女人想做的没什么区别。不过君后太习惯侍奉老女人了,新一些的花样,可能还真没受过……” 这话激得他怒得发抖,他猛力推开她,但少女早有防备,还是站得好好的。 她一贯是看得清男人的,撞见了几场无声的春宫,就认识到眼前这个风华绝貌的男子好几处软肋。 沈俪彦胸膛起伏,气却始终闷在穴口,在有意阁,这一天是他穿着最透擅的一次,他却好似被眼前的长皇姬一眼看破。 她贬损他,又要得到他。 他要受住她的贬损,还要忍耐她的觊觎。 凭什么? “凭什么?”他怒喝出声,芝兰玉树的精致容颜镀上了一层愠色。 景玉柯看了一眼门口,那门缝严丝合密,显然还是没有发现这雅间里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对他婉约一笑,幸好早有所发现,她能说得出这句话。 “你,是不是有过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