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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暗通 (第1/2页)
“公子从长皇姬府邸回来,气色就好上许多了。”寝殿里的宫仆为谢祈止疏发,甜言蜜语奉承起来。 谢祈止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神色无异,回道:“是么。” 他心里却黯然,明明自己还能再在那里待上一段时日的,玉柯却让他如期回宫。 她,是怕帝生疑。 她毕竟不是这后宫男子,自然无法感同身受,无论宫外的缠绵多么火热,一回到宫里,以日如岁,那无处排解的寂寞就又回到身体里。 那点金风玉露,让他渴的更快。 此时,寝殿外却有人通报起来,说是君后请祈止侯一叙。 谢祈止虽困惑,还是按时出现在君后的殿前。 祈止侯到时,君后正在修习缀云T术。 T术和习武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以选择搭配器具,君后在作剑舞。 男子衣着轻薄,谢祈止很容易看清那人清逸如仙的身姿。 “祈止给君后请安。” 他和沈俪彦照面的机会并不多,甚至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这位君后不会轻易抛头露面是真。但每一次,谢祈止还是被他的容颜所震慑,两朝君后,并非池中之物。 沈俪彦看男子端正伏一礼,清风朗月,态度不可侵犯,对他,亦不曾轻薄。 偏偏这样的男子,生出了轻薄他的少女。 沈俪彦眉眼一寒,手里的木剑被他一下插进了剑鞘里。 “……前些日子,有个教剑舞的姑子手脚不干净,本君罚出了宫。祈止侯那边……可有听话的姑子?” 谢祈止修习缀云T术是出了名的勤奋,问他,倒也不算太意外。 宫里的老人都是些隔日h花,帝又是那种性子,很多人渐渐是怠慢了男子的T术修习。 谢祈止是另有隐“情”。 君后向他要人,自然是要给的,先不说有没有多余的姑子,这话上却应承了下来。 谢祈止安排的姑子怎么暗箱操作成了景玉柯,这先按下不表。 总之,沈俪彦既然接得住这件事,那边的耳目她并不需要多操心。毕竟,她和他有染,更该担惊受怕的是君后。 景玉柯第一次造访了君后的凤君殿,堂而皇之。 这里的装潢陈设,并不算巧夺天工,甚至于落入窠臼。 她转着猫眼,肆意打量这里的一切,也不为看清这的金碧辉煌,只是估量这里的安全和隐私。 长皇姬和君后共处一室。 明面上,却是教习姑子和君后的样子,只是这教习姑子的脸生得妩媚嚣艳,本该把持的木剑随意旋在手里。 “你为何会知道我有过孩子?” 一见着她,就生出了刺,沈俪彦压低声音,声音本身的魅一下被怒意抵消。 她却躺在那狐裘软垫上,想着颢国男子的命太好,修习T术都站在这软垫上,她们习武却是要风餐雨宿。 “别急,君后。” 沈俪彦虽然出尘,比她训诫过的所有男子都要俊美妖媚,但磋磨和敲打,她并不会迟疑。 她看着他,微微眯起眼:“君后与儿臣玩一个游戏如何?” 他怒,看她好整以暇,又平顺了气息:“你想怎么玩?” “我与你说些我知道的,我说对一件,你脱一件。” 他气极反笑,果然眼前的少女流着景家的血,漂亮乖戾的坏种,作践人的本事青出于蓝。 他道:“倘若你说错了呢?” “玉柯,当然也会脱。” 她拂了拂身上的姑子衣袍,也是薄薄的两层。 两朝的君后,忍耐了下来,比起景氏,他是忍耐的圣者。直到这时,对她,沈俪彦才动了真格。 “先试一试。”她凝眉看他动荡,吐字清晰,“你那孩子,算一下他的年龄,今年也有十四了吧?” 景玉柯看见沈俪彦瞳孔紧缩了一瞬,显然她说准了一件。 她沉默,男子也沉默。 这沉默并不难熬,是捕猎前的等待。她的眼睑动了动,沈俪彦面上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他的手指慢慢挪到自己的腰际,解下自己的腰带。 那条腰带坠地,景玉柯放过了他这一次的作弊。 “他……是男孩。” 沈俪彦偏过脸,又脱了外袍,只剩一件亵衣和亵裤。 和妖媚风情的面容强烈反差,她知道他龟养得极好,几乎是天赋异禀。她笑:“他不是母皇的孩子?” 她这一句,尾音问得轻佻,说不上是陈述。沈俪彦僵住了身,温度冷了下去,良久,还是褪下一件。 最后两种选择,在她咧起的笑容下,他选择褪下了自己的亵裤。 这是心知肚明的讨好,即使他的玉面冷寒,他也只有这样的资本。 十几岁的少女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性器,沈俪彦的腿隐隐打直,眼神难得徘徊,看见她的影子。景玉柯坐在地上,少女的影子是无棱角的一团,却好似庞大的蜘蛛卵,爬上沈俪彦后背的,是一片羞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