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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3/3页)
,泪花子在眼里打转转,委屈的不得了,“你说,你是让我骑,还是让她骑。” 眼眶里的泪晃啊晃,揪着她面前的大马,为最后的一私倔强看着郁肆,要是下一刻男人说出她不满意的答案,一定会被她用眼泪给冲走。 郁肆更坏,他抬手捏她的腮帮子,也不哄她,反而揪着她的脸皮拉了拉,痞笑道,“给你骑。” 他边说着,边仔细观察小娘皮的反应,郁肆留了心也没发现她有任何装的成分,要是是她功底太厉害,要么就是她真的不正常。 先顺着她玩玩,郁肆递了给眼神给向真,向真立马就明白了,是要去找郎中来看看,得了指令,向真悄无声息退出去找府医。 这是明显的捏人一脸,再给一颗糖安抚,尤酌的脸嫩滑白腻,他故意使了一点劲,那小娘皮嘴咧开嘶疼,酝酿许久的泪砸了下来,划过郁肆的手背。 擦得他的动作顿了顿。 听到满意的答案她终于收了腔,面对合善也有了底气,大马是她的,只能让她一个人骑,敢抢她的马儿骑,看她不咬死她。 擦擦眼泪,对着合善得意昂昂下巴,“听见没有,他只让我骑,你看看你重得像头猪就算了,要什么没什么,谁娶了你真是倒八辈子血霉!略略略...” 说罢,耍了赖皮之后,挑到郁肆怀里躲着,还自发拿他的袖子遮着自己的脑袋。 郁肆颇有些语塞,怎么像个孩童一般幼稚。 正要说教几句,拉她出去,遂听到怀里的人说,“敢抢我的马儿,别以为你重我就怕你。” “.......?..” 算了...要真和她计较起来,只怕被气死的人是他,等郎中过来,或者这两人走了,就知道她在耍什么鬼把戏。 合善目瞪口呆,她见过不要脸皮的,没见过不要脸皮还这么狗的。 之前在府上是听陪她长大的麽麽说过,青楼院里的粉头,个个都是厉害的角色,她们学的就是伺候男人的活,不止身上功夫了得,还特别会拿捏男人的心肠。 平津侯府的公子好歹修过清道,都被她迷得分不清南北了,适才还说什么批注道经,叫长随领她和驸马去逛院子。 他藏了小妖女在房内,就等着他们出去,与她在里面厮混吧。 这样危险的地方,决计不能让驸马再留在这儿了。 形势不得利,合善点点手指头,“本公主记下你了”,接着放狠话道,“别让本公主看见你二回,不然抓你去浸猪笼。” 蒙头躲的小娘皮探出一个脑袋,“谁要和你这个丑猪呆在一起,快快离开,不然我叫大马撵你走,驾!” 郁肆脸都黑了,他罩住尤酌的后脑勺闷回怀里,“闭嘴。”小娘皮的两瓣唇很是温热,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柔软。 冯其庸看着尤酌眼睛都直了,他何时见过这么骄纵的小女子,再看两人紧握的手又觉得酸极了,虽然也有人在旁边争他。 合善顺风顺水前半生,竟然有人被一个不知羞耻的粉头败了两回面子,她如何忍得,正要喊人把她拿下,发现自己出门就带了一个婢女,之前差她在平津侯府的主院等着,压根没跟过来。 又见自个的驸马一双眼睛就差没长在她身上了,更是恼火加气急攻心,她看着尤酌小,估算着力气没她大,上去要拉她出来暴打一顿。 郁肆抄起旁边没喝完的金骏眉,往合善脸上一泼,合善的脚步定在了原地,脸上还沾着一片茶叶,脸上都在滴着水,她何时这么狼狈过。 她拂干脸上的水,尖叫一声,“郁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用水泼我?”她也顾不得冯其庸在旁边要什么形象了,像个豹子就要扑上去,冯其庸一把逮住她。 “公主——”当真是从前纵坏了,扑上去的力道,冯其庸不用全力都抓不回来,“公主,别生气,子离他不是故意的..” 要是平津侯府的关系因为自己在这逗留躲避婚事的起因,而有了间隙,丞相府也难辞其咎,他爹一定会打断他的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