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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第1/3页)
“公主...”冯其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不得已双手抱住合善,把她往回拖,“你不是要找我回去试喜服吗?咱们这就走,这就走,这就走...切莫别闹了,耽误了时辰......” “此话当真?”合善终于停了下来,她反身抱住冯其庸,黑漆漆的脸红着说道,“那我们快回去吧。” 说完拉着他就往外走,高兴的忘记找郁肆麻烦了,就怕冯其庸反悔。 反正梁子是结下了,过两日她就和父皇参他一本,叫他爹的官位不保,若非郁肆带着小妖女跪着求饶,她心里舒坦了,才会考虑考虑饶过他们。 冯其庸意犹未尽,拧头看了郁肆怀里的人好几眼,还差点被书房的台阶绊倒,“公主,你慢些......” 人终于走了,郁肆放下手中空着的杯盏,低头看着怀里碎碎念,不知道在念什么的小婢女说道,“还不出来?” “再抱一会嘛。”声音闷闷,那两片唇就那样贴着他的胸口,温热的气息透过衣裳喷洒在他的胸膛上。 郁肆的胸前还留着今早野猫神智不清,拱在里面时,到处啃出来的痕迹,扒开衣裳就能瞧见,密密麻麻,有几口甚至触目惊心。 “尤酌,人都走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郁肆将她提到旁边,“站好。”命她立在旁边不准动。 尤酌倒也乖觉,她歪着脑袋,睁着圆润的眼睛打量郁肆,她的睫毛太长了,适才掉了几滴猫泪,没擦干净,睫毛沾了泪水还湿乎乎的。 看她乖,郁肆坐到太师椅上,正要翻阴符经看看静静神,至于这个小婢女,等到郎中来了,看了再说。 他才翻开书的第一页,忽然扭头看尤酌,面前的女子,身上就穿着他的亵衣亵裤,亵衣太大了她把它塞进裤子里,头发也没挽,就这么眨着眼睛看着他。 他怎么把这茬忘了,皱着眉沉声问,“你不去换衣裳?”这幅模样怎么见人?她这是要耍美人计,对了冯其庸适才看见她,脚都挪不动道了。 郁肆想想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像堵了一块石头。 声音也就大了一点,“去把你的衣裳给我换了!”尤酌站着不动,郁肆放下起身,走到她面前,“还要我请你?” 尤酌还是不动,就这么看着他,目不转睛。 郁肆耐性都给磨光了,向真去了也有些时辰,算着时辰也快回来了,他伸手过来拉她,还没碰着,那小娘皮张口就哇哇哭,“你...凶我...” 郁肆:“......” 他现在非常肯定这个小娘皮是彻底被药搞出问题了,脑子不太正常。 尤酌怂着肩膀开始哇哇哭,“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是不是今日那个女人出了钱,你动心了,你就是看着她有钱,所以要去给她当富马?你想抛弃我!哇......” 张口就哭,声音大得要死,树林里的飞禽都被她惊走,丝毫不停,“你凶我,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你嫌我穷,那个女人除了长得丑一点,哪里比得上人家,人家也有钱,也可以让你当富马,不当穷马。”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郁肆满头黑线,真想把她丢出去。 “收声!”是生气的在暴躁边缘徘徊的声音。 尤酌不听,继续张大嘴哇哇哭,脖子上的青筋被她挣扎出来了,她还在使劲嚎。 “我没有凶你。”是降下来的,仔细听有些认的声音。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她丝毫不管,就像是没听见。 “好了好了...我错了...都是我的不是...咱们去换衣裳好吗?”郁肆清了嗓子,低声诱哄,顺带揉了一把她的头顶,顺顺毛。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算是明白了,和一个脑子不大灵光的人计较什么,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 叹了一口气,郁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