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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2/3页)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 叶慎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拽了她一下,才让她免于撞到后边的东西,“是你想事情想得入神。” 他说着就想到什么,朝屏风后的那张床榻看去,瞬间了然她怎么了。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拉着她就朝屏风那边去,可把她紧张得拼命咽唾沫。 她是嫁过一回不假,可还是个大闺女,即便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她。她喜欢叶慎,敢喜欢也敢给他一切,只是到底会有点怕。 叶慎一路上没说话,就安静牵着她手,等到了地方就把她直接按坐在床沿上,凝视她的眼神都变得暧昧起来:“累了吧,我们歇了。” 他说的是我们,萧幼宁紧张得打了激灵,一双眼惶惶无措看她,像头受惊无辜的小鹿。 这样无辜的样子可别提多诱人,把男人心里那点占有欲都全给勾了出来! 叶慎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她被水润湿的鬓角,眸光渐深,里头是他压抑着的欲|望。 一个男人,平时再清心寡欲,遇到喜爱的女人,都会本能的升起冲动。 因爱涌动的冲动,他并不觉得可耻,只是现在不能够。 他喜爱她,世上最好的都想给她,如何能做出真不尊重她的事? 叶慎把体内翻涌的血气压了压,后悔自己撩拨她了。 “好了,歇了!”他快速把她按倒在榻上。 萧幼宁刚碰到被子就要弹坐起来,他已经把勾着帐幔的金勾摘下,任由深色帘幔把她身影隔绝在里头。 但她还是钻了个脑袋出来,红着脸问:“不、不是歇了吗?你……你歇哪里?” 叶慎被她问得深深吸气,伸出一跟指头按在她脑门上,把她再给抵了进去,直言:“你要真想今晚就当个‘压寨夫人’,你就再露脸。” 被重新塞进去的萧幼宁耳根都是烫的,明明是他先说引人误会的话,反倒是她的错了! 然而腹诽归腹诽,她没有胆量再把脸探出去,抱着被子躺下。可能是察觉到他还站在床边,不自在,就往里挪了再挪,直挪到自己碰到墙壁才停下闭上眼。一颗心怦怦剧烈跳动不断。 叶慎是还在帐外,等到里头彻底没有声音,才慢慢离开,离开前还伸手揉眉心。 他真是……自己折磨自己,把她带着是日日能见着,偏偏如今淡淡的见面已经不解馋了。 他长长叹气,走到外头。 圆果和剑音都站在隔扇外,两人互相瞪眼,跟两只斗鸡似的。 他一看圆果那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神色一敛,朝剑音吩咐:“去把窗子下的那张黄花梨木榻搬到书架前。” 剑音当即就急了:“五爷您要睡那榻,那榻还是短榻,脚都搁不开!” 叶慎冷冷扫他一眼,让他乖觉闭嘴。圆果闻言脸色好看许多,对着不情不愿的剑音冷哼,自己就跑进内室,把门扇关得碰一声。 “你个死丫头!”剑音被气得真想踹门。 出行第一日,两人就那么一个睡床一个睡榻,隔着里外的距离。 萧幼宁第二日起床见到叶慎却是没忍住笑出声。 叶五爷一张花容月貌的脸被蚊虫叮出两个大包,一个正正好在鼻尖上,再显眼不过。 剑音也没能幸免。 他们在河里,蚊子毒得连熏的香都不怕,临死前都要当个饱死蚊。 叶慎一张脸被她笑得发青,这一日基本都坐在书案后看书或看信,连话都不多说。实在是因为那张脸让他觉得丢人。 萧幼宁知道男人好面子,有些懊恼自己没忍住笑出声,等到太阳快落山,圆果被剑音拉着去厨房拎饭食,她拿出一盒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