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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第1/3页)
整个过程大家也没秘密进行,有女生问起来,也都诚实说了,并且难得统一了口径,都在嘱咐她们悠着点别吃多了。 班长早上领着四五个人早起去拿了早餐,不知道为什么把咖啡换成了热巧克力,搞得好几节课下来教室里还是一股甜丝丝的巧克力味。 三班第一枪打得响,一个早上级里都传遍了,女生开心,男生也高兴,后来甚至还传到了老师耳朵里,来上课一进教室就把班里男生调侃了一番。 中午要拿的花不多也不重,一个人去就得了,我还没机会问吴浩宇晚上去不去拿奶茶和蛋糕,他就主动跟班长申请去拿花了。 其实我还是有那么一点,怎么说呢,不习惯。 但事实是,我跟他确实没必要什么事都一起做,尤其在那场闹剧之后,更没必要。 我本来在桌子上趴着午睡,毫无预兆地就醒了,迷糊着一抬头,就看见吴浩宇拿了花回来。花的品种是非洲菊,不知道是谁定下来的,吴浩宇没有杂七杂八的颜色各拿一朵,而是差不多黄橙粉三色均分,每支花是独立包装的,扎成一捆被他抱在怀里。 教室里是连一根针落地都能被听见的程度,吴浩宇轻手轻脚地推门进来,又悄无声息地关了门,从最近的第一组开始,一朵一朵把花从怀里抽出来,轻轻放在女生的课桌上,如果是遇到摆得满满当当的桌子,他就在书本间挪开一个缺口,把花插进去,使得整个桌面的最高点变成了一朵花,抬头就能看得见。 这人可真够浪漫的。 距离午休结束还有不到十分钟,吴浩宇回到座位上,我赶忙闭了眼,他似乎是过了一阵才坐下,全程安安静静,没有吵醒任何人。 我把眼睛缓缓睁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到了下午那一轮,班长过来跟我说出了钱就不用出力了,吴浩宇在前面听,一下子笑了出来,转过来不适宜地接了句:说得是,不能苛待了地主家的傻儿子。 我没好气地蹬腿踹了他凳子一脚,说谁呢你。 我说张老板呢,你是张老板吗? 我求你快闭嘴吧。 班长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大笑着一起起哄:哎,张天乐,你家里有矿吧? 有个屁,我家里有屎。说罢我又瞪了一眼吴浩宇,他依然没心没肺地冲我笑着,这事难道没他的责任吗,他要是能及时回复我,能闹出这个笑话吗。 哦对了,等会东西拿回来了男的一块去吃饭啊,庆功。 我没接话,看了一眼吴浩宇,而他面向班长,没有朝我看过来,自然地接过话头回答:我不去,我得回趟家,有个快递。 班长又问我:那你呢?谁都能不去张老板不能不去啊。 他这话对我没什么作用,我也不去,我还得训练呢。 班长切了一声,抱怨我们两个扫兴,我跟他们继续扯了两句,觉得没劲,就准备下操场去了,临走前我又看了看吴浩宇,他跟班长聊得正欢,似乎也没急着放学,我犹豫了一下,一起走的邀请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我在吃晚饭的时候,收到了吴浩宇的一条消息:你的比赛通知到了。 当初填报名表时,因为不能让我爸发现,邮寄地址一栏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填家里的住址,只好填了吴浩宇家的地址,同时作为双重保险,把教练公司的地址也填在了第二行。后来我跟吴浩宇打了声招呼,让他收到了任何文件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我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快要资格赛的时候了,一激动,连他是不是还在家都忘了问,快速扒拉完两口饭,直接就奔着他家去了。 我还是跟原来一样,熟门熟路地自己开门进了屋,走到房间不见吴浩宇人,便要扭头出去,谁知正好撞上他从外面进来,他头上盖着浴巾,裸着上身,下面穿着校服长裤,刚洗完澡的样子。 我一怔,脱口便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怎么来了?吴浩宇的声音跟我的同时响起,说完他似乎觉得白问了,不自觉地撇了撇嘴。 我不自然地张张口,还是决定回答他:我来拿通知。 吴浩宇侧身掠过我进了房间,打开衣柜找了件短袖出来穿上,我看了眼他的背,下意识地转开视线,接着他又拿了件黑色卫衣出来,边穿边往外走。 我杵在房门口,不知该不该回避一下。吴浩宇似乎也不嫌我挡道,径自出去一趟又回来,手里递过来一个硬纸壳的大信封。 我把信封里的文件拿出来,准赛资格审核通过,我大致浏览了一遍参赛通知和资料说明,资格赛是非公开的比赛阶段,更像是香港地区的选拔赛,赛程密集,运动员数量又大,一般只允许教练和相关人员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