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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9) (第2/3页)
瞬陷入恍惚之中,回不过神。 半晌,他侧过头,不去看莫听风,哑然道:我绝不会喜欢你,何苦 莫听风捧住沈飞云的下颔,在嘴角轻浅一吻,末了,将额头抵在对方颈肩,沉默不语。 你松开我,放我出去,我要换衣。沈飞云懒懒道。 莫听风一动不动,语气中带着诡异的笑意:我想问你,无法对我动心,是因为你心里早已有了苏浪,是吗? 沈飞云听到苏浪的名字,心中漏了半拍,抿了抿唇,反驳道:不是。 凭什么苏浪能与你欢好,我便不行?莫听风恨声道,就因为苏浪甘为人下,对你言听计从,百般讨好? 沈飞云听得莫名其妙,言听计从、百般讨好这八个字,与苏浪可以说是南辕北辙,天差地别。 他觉得实在无法再交谈,冷冷道:你放开我,否则今朝太阳落下之前,你必然会后悔。 不。莫听风摇了摇头,你忘了,外面风雨大兴,莫说今朝,明日也一并看不着太阳,你我要怎么后悔? 沈飞云动了动嘴,想说太子快要倒台,他绝不是好的靠山,届时你别死无葬身之地。 可到最后,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好淡淡一笑,回答:那你便继续跟着简亦恪为非作歹,我不拦你。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的事情再说三遍:沈攻苏受,沈攻苏受,沈攻苏受。 在沈飞云面前,苏浪会自发自觉地躺平,这种看起来有点逆的调/情方式,就是我的口味。 不拆不逆,是我的原则和坚持。 第28章 你不懂。莫听风低声呢喃,很快,话语消失在唇齿之间。 沈飞云狠狠掐住莫听风的肩膀,推搡着,只是内力尽失,而眼前的人犹如一座大山,任凭他如何动作,无法撼动毫分。 带着腥气的铁锈味不断蔓延,可身上的人全不在意,末了,到底是他不忍心,松了劲道,任由对方动作。这破罐子破摔的无奈,颇有几分予取予求的影子,莫听风见状,心中烈火更炽,再无理智可言。 莫听风看似凶狠,实则毫无章法,青涩异常,挑逗手法之拙劣,实难令人相信他是风月常客。 半晌,他凑到沈飞云耳边,唇边的赤血落在对方鬓边,轻声问:你对别人也这样吗? 什么?沈飞云避无可避,极尽全力压抑怒气,冷笑不止。 莫听风语气诡异,似笑非笑道:倘若苏浪亲你、吻你、触碰你,你也这般任由他么? 任由!沈飞云赌气道,你碰我,我只觉作呕。苏浪若要想碰我,我听之任之,由他性子,他怎么高兴我怎么来。 莫听风脸色变幻莫测,闭眼沉思片刻,而后蓦地笑出声来,笑得倒在沈飞云身上,停不下来。 沈飞云不安至极,疑心自己今日免不了再次失身,加上对方贴得太紧,胃部一阵阵翻涌,诚如他所言被莫听风碰,只觉作呕。 当干呕声响起,莫听风这才收敛起笑意,蹙眉看向沈飞云,不解道:你当真觉得恶心? 沈飞云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趴在浴桶上,干呕不已,看架势仿佛要将自己的胃一并呕出来。 莫听风脸上的血色渐渐消散,眼中升起担忧。他抬手,不急不缓地拍着沈飞云的背,试图安慰道:我不碰你了。 拿开你的手沈飞云断断续续道。 他打小有点过分爱干净,为克服这个毛病,甚至试过故意扮脏,多年来想方设法,却丝毫没有作用。 于他而言,想要染指他的莫听风,便是脏东西。 我不动你。莫听风一字一顿,郑重其事,说罢,缓缓后退,两人之间遂留出一臂的空隙。 沈飞云干呕不止,吐了个昏天黑地后,终于徐徐平息下来,好受些许,只是胃部翻涌的滋味久久不息。 莫听风沉默片刻,再次问道:为何同样的事,苏浪做得,我做不得? 沈飞云听到熟悉的问题,回过头,冷冷瞥了他一眼,懒洋洋道:大约是我把苏浪当知己,把你当无赖。 沈飞云原以为这句话能叫莫听风生气,岂料对方听后,抬手扶额,低头笑出声来。 有何可笑?沈飞云抿唇,问完也不期盼回应,起身准备离开浴桶。 可笑苏浪做了轻薄的事,无言再见你。莫听风声线飘忽不定,又似笑又似哭,我却不同,我做这样的事,毫无负担,因为我就是这样强取豪夺的魔头。 沈飞云出浴,不解道:这又如何可笑?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