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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吗?不常见到你。” 骆深松了一口气,“有点忙。” “忙什么?”韩将宗说:“盐里头添沙子这事确实缺德了点,一言不合嘴欠动手的也见识过了,还有什么?” “还有生意呀。”骆深说。 韩将宗:“不是都有掌柜吗?” “是……” 骆深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眉目放松而舒展,眉心像掬着一捧雪:“家父那一辈儿,靳家有两妯娌,嫂嫂连生了仨姑娘,后来大出血,大夫说往后再不能生了。弟媳头一胎得了个儿子,全家宝贝的不得了,后来嫂子嫉妒,就在小孩儿下面缠了根头发丝,孩子一尿尿就撕心裂肺的哭,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说起话来,他声音娓娓轻轻,带着些轻轻浅浅的哑。 细小幽微的颤音埋的声调中,听起来不仅耳朵痒,心更痒。 骆深全然不知他心底想法,继续说:“后来实在不成,请来了从宫里告老还乡的御医诊治,寒冬腊月的打开包被从头给摸顺一遍,这才发现的,头发都勒进肉里去了。” 韩将宗不明意义的笑了笑。 骆深畅进额角的眉尾一动,听他问:“这个孩子,该不会就是靳霄吧?” 骆深偏头笑了笑,点了点头。 韩将宗也跟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骆深:“将军常年在军中不知道,窝在家中你长我短,出了家门争强好胜。深宅大院儿里事情多的忙不完。” 韩将宗侧耳听着,比起内容来,他倒更喜欢这副好嗓子。 让人劣心作祟,甚至想一手捂上去。 “今天做什么去了?”他问。 骆深神态自若的说:“去了一趟钱庄,回来后蒙头睡到现在。” 韩将宗头略一点,信了一半。 去钱庄是真,回来睡觉休息也是真。至于是不是睡到现在,那就不好说了。 他心底哼笑一声,觉得他肯定是先去了迎风阁找了一趟自己,发现人不在,这才过来这处寻。 是专门来找我的。 韩将宗心道。 “将军今天做什么去了?”骆深问。 他今天明明看到了,现在还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纯良模样明知故问。 韩将宗慢条斯理笑了笑,“你猜猜。” 骆深唇畔的笑意一凝,继而眼中光芒略动了动,纤长眼睫垂了下去。 舒朗分明的睫毛交错舒展,在下眼睑处投下一小片孱隽的半扇形阴影,边缘参差虚缈,让人想伸手去摸一摸。 骆深摇了摇头,那阴影跟着在脸上动了动,有种十分克制的性感: “您位高权重定然十分忙碌,涉及军务我不敢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