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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将宗将笑未笑,低低道:“郊外有一处灌木丛,灌后有一片坡地,下去有个野湖。我今天去湖边练武了。” 骆深抬眼看他,脑中浮现白日里湖边练武的深色身影。 “是吗?”他意味不明的挑起一点唇角来,语气钦佩道:“您真是一刻都不松懈。” 韩将宗愈发从容不迫:“你若是想学,找时间教你两招防身用。” 骆深顿了顿,脸上仍旧带着那抹微笑。 闻言眼睛向下一弯,弯成半个亮堂月亮,连带眼线上都尽是笑意:“我天资蠢笨,恐怕一时半会学不会。” 若是他都算蠢笨的,那恐怕找不出来几个聪明的。 “不着急。”韩将宗揣着明白装糊涂,表情控制的很好:“一时半会学不会,十天半月总能学的会。” 这就算是约下了事由。 骆深正要继续敲定时间,韩将宗想到明天‘偶遇’的正经事,状似无意道:“上次你能从贼人刀下全身而退,可见之前练过,想再捡起来倒也不难。” 既然恩人提起前事来,那是必得要道谢的。 骆深:“上次多亏将军施以援手,不然这人命官司骆家是背定了。” “举手之劳往后不必再提。”韩将宗一本正经一抬手,落下的手掌又扣在了杯口儿上,“若是下次赶上我练武,你喊我一声就是了。” 骆深坐直了些,轻柔而郑重其事的说:“那我提前谢过将军啦。” 韩将宗觉得自己暗示的挺明显,他心想:这回稳了,明日肯定会来找我的。 骆深不查他心思,倚在飘栏上望了一眼下头,底下声音渐消,已经到了转场时刻。 他想了想站起身:“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 “这样早?”韩将宗盯着他精致干净的侧脸。 “是,从小父辈师傅就教导要束身自好。若是无事,深夜不好在外逗留。”骆深垂着视线,乖巧道:“我一直以身作则,唯恐带坏了兄弟。” 他本靠在栏杆上,姿态闲适而放松。这骤然一板正,轻佻感消失大半,摇身一变成了洁身自好的正人君子。 然而本身自带的放纵恣肆感一时隐藏不干净,让人格外想要征服。 骆深告辞欲走,脚下一顿,又低声说:“回头我叫人把今日取回来的现银给您送过去。” 这温柔声线和眼角眉梢的情愫,若不是韩将宗正听见,还当以为他晚上将自己洗干净了送过来呢。 韩将宗抓住酒杯的手紧了紧。 那种隐蔽的想法刺激的他气粗心浮,只着了层单薄棉布衣衫也燥热的后背发了一层汗。 骆深退出雅间,韩将宗盯着他高挑均亭的背影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