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衣裳花想容_翁婿对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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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婿对峙 (第3/4页)

多的。

    若是不小心再积食,那可就有她好受的了。

    迦南已牵马车跟过来,就在十来步外等候,不知何时,一灰衣棉袄的小厮寻过来,神色焦急地在迦南耳边说了几句话。

    在花春想啃到第二根爪爪时,迦南跑过来给容苏明禀告,道许氏昏在了雪地里。

    “我吃好了,”花春想吐掉嘴里碎爪骨头,用纸包好扔进旁边弃物篓,擦着手道:“饭饱则困,你若有事就只管去忙活,无需担心我,我随意找个地方睡一觉即可。”

    容苏明眺目远望,视线里尽是繁华街景,轻抿单侧嘴角,音色带了淡淡笑意:“什么叫随意寻个地方睡,你好歹是容家的主母夫人,一行一动岂能将就随意。”

    “咦~”花春想抿嘴笑,两颊肉乎乎的,眼睛眯成弯月牙:“莫说你在这里有落脚的宅子。”

    容苏明牵着她向马车走去:“夫人甚是聪敏,然则那宅子颇小,且经久不曾住过人了,或有不周到之处,望夫人担待一二。”

    花春想登上马车,轻轻挑眉:“岂会。”

    马车缓缓行驶小半个时辰,平稳来到目的地。

    花春想随容昭下车,好奇打量眼前这座宅子。

    宅子坐落在逍遥镇上富贵却清静的鸳鸯街,宅门乃寻常人家宅门宽窄,无有门匾,门边墙上挂着名牌,上书一个“苏”字,容苏明的苏,看起来再是普通不过。

    迈进宅门,绕过萧墙,二十几步距离便到宅子正厅,前庭亦不大,正为落雪覆盖。

    “你去忙罢,”花春想抖落身上的些许落雪,语气轻快道:“我先到里头睡一觉,若你准备去你说的那家胭脂铺子,记得要喊我。”

    言罢,她唤了丫鬟领着,径直往后面走去。

    容苏明原地静默片刻,歪头挠了挠下颌,领着迦南重新迈进外面的漫天飞雪中……

    昏倒后,许氏被她夫君——花春想的父亲花爹,带回离容苏明宅子不远的自己家。

    容苏明登门时,花爹刚喂许氏吃下安神静心的汤药,闻下人报容大东家登门,急忙忙迎人至正厅旁边的暖厅里。

    毕竟花爹身份摆在那里,容苏明上前叉手行礼,恭问花爹安康。

    花爹命人上香茶,请容苏明入座。

    沉默须臾,中年男人忽然自嘲一笑,道:“云栽向我提过以前事,只是我想真心同她过日子,便未曾多问什么,不期她曾是你的妹妻。”

    容苏明微微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她压低的眉心,只有唇边挂着的笑意十分恭顺亲切,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又平和:“然也。”

    对于容苏明的语焉不详,花爹的反应有些淡然,语气平常得有如家常闲谈:“我自茶楼离开后,小香椿反应如何?”

    容苏明用茶盖撇着茶杯中浮沫,放低声客气道:“您想要何种反应?”

    “……”花爹明显一噎,却也不在乎被个小辈为难,怅然叹道:“是我对不起小香椿。”

    容苏明吃口茶,抿嘴点头:“如此。”

    晋国人称自己女儿嫁的契姐为契女婿,而对于自己契女婿现在的态度,花爹觉得有些摸不透这孩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遂试探道:“云栽如今已是我妻,苏明意欲何为?”

    容苏明呵笑出声,反而温良问道:“春想乃是我妻,您今日突然闹这么一出,我很是怀疑,您的目的到底是您口中所说的为她着想,还是为了放过自己良心?”

    “你……”花爹搭在扶手上的手骤然攥紧,他没想到,丰豫大东家容苏明说起话来竟会这般直戳人心。

    乃至丝毫不顾及他这个老丈人的脸面与感受。

    这凡俗世上,人与人之间就是有些不成文的规定——谓之曰看破不说破,彼此心知肚明时,双方或几方人说话尤为注意,面子里子都要互相给,这样才能共赢互利。

    花爹垂眸浅思,几息之间方明白过来容大东家到底是何意思,心里登时混杂出多种情绪,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对付自己这契女婿。

    二人各怀心思低头吃茶,气氛沉默得有些诡异,直到许氏云栽在丫鬟掺扶下来到暖厅。

    花爹大惊,心疼不已,慌忙将人扶过来坐下,连声唤小厮添来两个暖炉。

    而后他才得出空来,似嗔非嗔地温柔问许氏道:“不是说了一切由我来解决么,你身子又不好,天寒地冻何必再跑出来,冻着怎么办,嗯?”

    自许氏迈进暖厅起,容苏明不动声色观察花爹反应,至此终得出确切结论——花爹不是花龄口中的“情感内敛不善表达”,而是花龄与花春想母女,并非他真真上心之人罢了。

    他不是没有心,他只是心不在花家母女。

    不知是否与昏倒在容苏明的大门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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