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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回 (第3/4页)
的马车里...呜呜...”安田抱紧了哭泣的公主道:“公主说的没错。那畜生,死有余辜。” 沉容看自己的第一个推论是正确的,松了口气,又道:“不急,安田将军,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同伙应该还有一个男人吧——那个男人,就是赵长风!”沉容一指,赵长风脸色十分难看,愤怒道:“你凭什么说我!我替知府大人办事,忠心耿耿,为人刚正不阿。”沉容道:“别急,本官能叫你心服口服。” 沉容在屋中慢慢踱步道:“第一,第二次黑衣人来袭,我看见他手上有墨点子,结合王子收到的侮辱恐吓字条不是人写的,而是拓印下来的。我就可以肯定,拓印的人一定是不会写字,更不会模仿王子的字迹。而那黑衣人手上却有墨点,让我不禁兴奋,觉得 可能就是这个黑衣人留下的字条。但我转念一想,这不就太简单了么?——索性本官没有掉入你的圈套!你只负责守卫,如何进得去王子的屋子,毕竟你又不是什么貌美婢女。拓印文字的,应该是贴身保护王子的安田将军。还有,那日你与阿妍在墙上打斗,如此狭窄之地,你却如此身手矫捷。我就判断出你是树林里的那黑衣人。我和孙乾去追黑衣人的时候,好巧不巧,正好撞见了你。你在洗澡,还说自己感染了风寒,想洗个热水澡。把我们就这么赶出来了。可你忽略了一点——当时你屋内门窗紧闭,如果是热水澡的话,铜镜上就该蒙上一层厚厚的雾气!当时我看见铜镜很干净,根本就没有雾!难不成,你风寒还用冷水洗澡不成?你佯装洗澡,只不过是为了洗掉涂在手上用来混淆视听的墨迹,以及掩盖你逃跑时出的汗而已!” 赵长风冷笑:“我个人喜好,你无权因为这个怀疑我!”沉容摇了摇头:“不。那日我们一起出去寻找线索,我故意让孙乾说黑衣人真该死等一系列的脏话,你就气得不行,那你为何生气?再者,那日阿妍和我在树林身负重伤,你并不在场,而是随后才赶到的。阿妍的衣袖完全遮盖住了伤口,但是你却在后来还和她说要注意手腕的伤口——除了那日袭击我们的黑衣人,以及帮她吸出毒血的我,不可能有人再知道阿妍伤口在哪!” 赵长风以及呼吸急促,极度紧张,但仍然嘴硬:“那日王子死了,我在守卫,如何能杀他?而且我也晕倒了,怎么杀人呢?”司马清也急忙道:“就是啊,那日可是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他和你手下一起晕倒在地的。这怎么解释呢?真的不是巧影所为?” 沉容道:“赵长风,你是个聪明的人。迷魂阵摆的不错。可能这场谋杀,你还是计划者,为每个人安排自己的职责所在。哼,但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忽略了一些细节。”朝阳王追问:“什么细节?”沉容道:“当时我们匆匆赶到,直奔王子的房间。却忽略了一个点——我们只是听见了一声惨叫,却没有看见或者听见其他异动,就想当然的觉得王子刚刚才被害。而且我们慌乱之中还忘记了一件事儿。”东瀛使节已经被他犀利的分析折服,上前一步想要听清更多信息。但被孙乾挤到了一边,孙乾问道:”什么事呢?”沉容道:“那就是那天的阵型——自第二次黑衣人袭击以来,就加强了对喜盈阁的防卫。天一黑,大门四个角上全有守卫,而且门口也有守卫。我们没有发现的是,那天多了一个人。”众人不解,孙乾却笑道:“对,就像现在一样,多了一个我,大家都没有发现。”司马清已经快被绕晕了:“你刚不是在这儿么?”孙乾道:“知府大人,我刚刚才进来的,为了让你们觉得是我一直都在,故意往前凑哩。” 沉容道:“不假。我们总是想当然觉得那时候在那的守卫就一直在那。哼,可我们没有注意到,大门一般都是两个人把守,那天,出现了第叁个人。难不成,你连门口也得堵上?” 孙乾一拍大腿道:“是啊,那天就我和我哥哥在门口守着。好像赵长风大哥确实是在我们被打晕后突然出现的!” 司马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似的:“那就是说,王子应该也不是在我们听到一声惨叫以后才死的?而是早就死了?”沉容点了点头,看向安田:“安田将军,您说呢?”安田低着头道:“嗯,是我故意在房顶上走动,弄出响声,让大家觉得黑衣人现在才去杀王子。也是我发出的惨叫加深大家的印象,再装作晕倒...” 只有赵长风梗着脖子,不愿意承认。沉容无奈一笑,没关系,他是硬骨头,但自己还有更完整的分析。只要能把黑衣人全都揪出来,不愁他不认罪。只是...最后一个黑衣人。沉容的拳头握紧又松开,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司马大人刚刚问那个被看见的女人是谁,我想,我已经有了答案。而她,就是让巧影上吊的人。”大家都来了兴致,异口同声道:“是谁啊?沉大人,您可别卖关子了。” 沉容蹙着眉,看向了葛思妍。葛思妍站在人群最后,二人对视,似乎是早就料到了结局似的,葛思妍往前迈了一步。沉容没了之前分析二人的气势,消沉道:“是你,阿妍。” “你素来喜欢各类案件,每次有案子发生, 你比我还兴奋。但这次,这么大,这么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