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作者:平山客)_第3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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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节 (第1/3页)

    陆赜从谏如流,果真披了衣裳,往铜炉处暖了会儿手,这才又上床来,一只手去捏秦舒腰间的软肉:“也就你敢这么使唤我了。”

    秦舒抓住他的手,恨恨道:“你怎么整天想着这事儿?”

    陆赜翻身压过去,勾住秦舒的下巴,笑:“丫头,阴阳交合,乃是天地之道。”

    秦舒也觉得真是奇了,饶是自己上辈子那么爱玩,也没有日日惦记这件事的时候,还是这男人跟女生天生就不是同一种生物。

    昨日身上那些红痕还没消呢,要是今儿又来一遭,她可受不住,哼了一声:“我觉得我现在比外头那些小丫头还不如,更不用说在园子里当大丫鬟的时候了。”

    陆赜停住,他是向来听不得这种话的,自以为跟了自己,自然是千好百好:“说什么胡话?你怎么不如了?”

    秦舒横他一眼:“外头那些小丫头还有个歇息的时候,我嘛,主子想什么时候要就得什么时候要。”

    陆赜一时愣在哪里,闷着声音笑起来,又想起昨日这丫头,说什么每次自己都只顾自己舒服,见她此刻一双秋水眸盈盈,忍不住情动,低头吻了下去。

    他吻得极温柔,像湖水里的鲤鱼轻轻地碰上来,又忽而远逝,不一会儿,秦舒便双眼迷离,呼吸急促起来。

    秦舒在这种事情上,是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的,伸出一只手去环陆赜的脖子。

    偏偏陆赜好似好折磨她一样,直磨得她唇间忍不出露出低声喘吟,这才凑在她耳边问:“丫头,可舒服了没有?”

    秦舒眼角眉梢都是胭脂色,水光潋滟,听见这句话,撇撇嘴:“一点也不舒服……”

    一句话未完整讲完,陆赜微微动了动身子,便听得秦舒一身惊呼。

    他此刻忍得颇为辛苦,见秦舒此等艳色,也觉得十分值得,伸出手去刮了刮秦舒的鼻梁:“口是心非。”

    自然是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出自唐牛峤)

    一番事了,饶是冬天,因着铜炉炭盆也是暖气熏熏,两个人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累的,额头上都出了汗,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

    陆赜披了衣裳起来,叫外头送了热水起来,亲自绞了松江棉帕子,递过来给秦舒:“你就讲究多,那些丫头进来替你擦身子本就是应该的,偏你不愿意。”

    秦舒微微横他一眼,坐起来背对着他自顾自细细地擦了一遍:“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将心比心,倘若叫我去服侍旁人这样的事,我也是不愿意的。”

    陆赜接过来帕子,扔进铜盆里,才要吹灯就叫秦舒叫住:“先别吹灯,等她们把避子汤送来,我喝了再睡。”

    陆赜只觉得这句话刺耳,收了手,坐到床边,试探道:“其实倘若你能生个女儿,同你一样貌美娇俏,那是再好不过的。”

    秦舒怕冷,拢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来,听得这句话,当下吓得从床上坐起来,连表情也僵硬了,只怕自己这么说出来,反而激得他的逆反之心,抿出一个笑:“爷这是拿我寻开心?”

    陆赜一根手指挑了秦舒一缕青丝在那儿缠绕,闻言顿住,笑笑:“何以见得?”

    不该笑的时候偏偏笑了,秦舒如何能不知道他,想了想道:“天底下难道还能想生男就生男,想生女就生女吗?爷这么说,倘若现时一时不慎有了,生下女儿自然是没有什么,生下的要是儿子,那岂不是庶长子。爷是知道国公府的家规的,便是大老爷那样的人,生下大爷之前也不曾有过庶出子女。”

    大老爷年轻的时候又何曾闲下来过,只是那时候老太太管着家里,不拘是谁,一律灌了避子汤,便是一时不慎有了,也灌了落胎药的,这样严防死守,才不叫一个庶出的儿女生在嫡子前面。

    陆赜听她一字一句说的都是实情,可心里仿佛扎了一根刺一样,冷着脸,半晌都说不出话儿来:“你倒是懂事?”

    秦舒见他这个样子,只是说一说,并非是真的要自己生孩子,松了口气,脸上的笑也真切了一些,哄道:“明年春天,爷迎娶夫人进门,待夫人生下嫡子,奴婢那时倘若有了身孕,自然是生下来的。”

    陆赜脸上无半点笑,忽然外头有人禀告:“大人,避子汤送到了,可要立刻端进来?”

    秦舒也顾不得他现在心里怎么想的,只是孩子是万万不能有的,当下冲外面道:“端进来吧。”

    丫头用托盘端进来,刚刚走到床边:“姑娘。”

    秦舒伸手去端,还没碰到碗,就见陆赜站起来,抚落那药碗,吓得小丫头立刻跪下:“大人。”

    陆赜呵呵笑两声,捏着秦舒的下巴,见她脸上都是惊惧之色,问:“叫你孕育我的子嗣,你便这样害怕?这样的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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