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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第2/3页)
。小家伙已经醒了,眼睛上的纱布也已经摘下。虽然眼内发红,可是医生说状态不错。 看着球球再度睡着,温琅这才有空去食堂吃饭。这个时间点没太多吃的,温琅打了一碗小米粥,小口小口喝着。 没多久,几个外卖盒放在温琅面前。她抬头一看,坐在对面的人竟然是阿方索。 “你怎么来了?”温琅不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出现在她身边。 “我迷路了。”阿方索为温琅拆开饭盒,都是她爱吃的。 “你迷路都能找来医院?”温琅没什么胃口,她便把筷子塞进阿方索手里一双。 见状,他便真的吃了起来。 今天阿方索收起了骚气十足的西装,他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头发刚洗过特别蓬松,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在日光灯下闪着光。 如果不说年龄,应该没人能想到,如大学生般的他,已经32岁了。 “吃完了就走,我要去上班了。”温琅看了看时间,催促道。 “你去上班,不用管我。”阿方索知道温琅忙,他也只是想见她一面而已。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嘴边挂着满意的笑容。 温琅朝他摆摆手便离开了,留下他一个人接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打量。不过大概早已习惯,他甚至朝着食堂大妈露出迷人的笑容。 江歇快下班时去住院部看方域,听助手说半个小时前曾醒了一次。又交代了一次术后注意事项,他打算明天早点来。 口袋里装着带给患儿的眼药水,江歇朝下走了两层。路过球球所在的病房,他看到了温琅。 温琅正抱着球球,让孩子依靠在她怀里。她正和球球说着什么,脸上挂着恬静笑意。 江歇侧过身,心正因为她的笑容狂跳不止。 摸了摸仿佛能感受到共振的胸口,江歇低着头朝另一个病房走去。 结束工作,江歇正要离开。手机适时响起,他拿出一看,是郑砚浓。 “江医生,我在你医院门口,赏脸陪我吃个饭,如何?”郑砚浓站在车边,眼中带着倦意。他刚开车从隔壁省赶来,长途跋涉。 江歇听他这么说,不由加快脚步。每年这天,郑砚浓总会找出各种理由陪他,这是朋友间无需直说的默契和陪伴。 “想吃什么?”郑砚浓上车,打开导航。他离开这座城很久了也不怎么回来,完全听江歇的。 “去附近的商场吧。”江歇输入了一个地址,豪华便利的商场边上就是酒店,能让他尽快去休息。 挑了一间环境不错的西班牙餐厅,郑砚浓点了一份费时的海鲜饭。等餐期间,他时不时和江歇聊着。 “你们这个项目具体什么时候结束?”原定计划三个月,算算日期明显超出了些,他端起柠檬水给江歇添上。 “你问这个干什么?”江歇挑眉,工作上的事,他很少和郑砚浓提。 “一群人等着你回维康做手术,不少人可没少给我打电话发微信。”说着,郑砚浓又看了看江歇一用多年的古董机。 有时候想想不用社交软件也挺好,至少不会被人追着骚扰。 “八月中旬就差不多了。”江歇听他说起维康私立,脸上的表情里夹杂着几分不悦。 “你最近怎么样?”郑砚浓故意靠近了些,近距离观察起江歇来。 江歇拿起餐包抹上黄油,一把塞进郑砚浓嘴里,顺势把他推远:“很好。” 很好? 这个答案让郑砚浓唇边笑意明显,江歇很少说这个词,通常情况下他会用’正常‘来作答。 没再多问,两个人在安静的氛围里结束用餐。 离开餐厅,见郑砚浓正打着哈欠,江歇本想让他去旁边找地方休息。一转头,却看见温琅,先前见过的外国男子则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