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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第2/3页)
话为口是心非,哪些话是表里一致,心里自然和明镜一般。 两人分析起幕后的鬼祟来。 朱墨道:“那人在合欢殿当差,会不会是郁贵妃下的手?” 楚瑜果断提出质疑,“郁贵妃可没那么傻,本就是她命人召我进宫,若就在宫里出了事,她怎能逃脱干系?” 楚瑜虽然天真,但是并不糊涂,这也正是她未在第一时间禀明经过的缘由。无论是郁贵妃还是旁人看她不顺眼,一旦此事被闹大,楚瑜亦难顺利抽身,唯有暂且息事宁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若旁人对你不利,却故意嫁祸到郁贵妃身上,那麻烦可就大了……”朱墨轻声叹道。 楚瑜自身无处结仇,纵然旁人挑她下手,多半也是因为她朱夫人的身份。想到此处,朱墨又有些自悔。 楚瑜并没想那么多,她看着朱墨内衫上那片光亮水渍,湿乎乎的晃得人眼疼,不由抿了抿唇,“你不换衣裳不怕着凉么?” 这是方才将外袍披于楚瑜身上,才给打湿了些许。 朱墨笑笑,“我身子比你健朗,当然不怕。” 逞什么强呢!楚瑜不悦皱眉,“过来,我给你掸一掸。” 她自己亦有一块干净的绣花手绢,平常轻易不肯动用,现在却舍得拿出来。 朱墨乖觉的靠近来,楚瑜揪起他的衣襟就将手绢印上去,用力按压,好将里头的水分汲出来。 趁她用心专注之时,朱墨却悄然低头,冷不丁在她白皙娇嫩的侧颈上啄了一口。 楚瑜忙按住脖子,气呼呼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朱墨腆容微笑着,并没有占人便宜的自觉,而是再度施展那套花言巧语的功夫,“古书上总说香汗淋漓,我想尝尝你的汗是否也是香的。” 他看的哪门子古书?楚瑜就不信哪本典籍上会记载这种香艳词汇,可见朱墨平日里钻研的也多是些不正经的东西。 第15章 楚瑜只愿和他正正经经的说话,淫声艳语一概懒得理会,她嫌恶的将手绢一扔,“你自己擦吧。” 朱墨也不介怀,笑一笑便接过去,待他将衣裳内里的水渍揩抹干净,那手绢已成了团皱巴巴的腌菜。 他再要还回来,楚瑜却不肯要了,拧了拧秀气的娥眉,“你自己留着吧!” 朱墨于是珍而重之的将手绢拧干,摊平,叠成齐齐整整的小方块,收进袖囊里——看得楚瑜背上一阵恶寒,想着此人莫非有些怪癖,这样的东西还不扔了。 等回到府邸,朱墨便要命人请大夫过来,楚瑜只觉他小题大做,嘟囔道:“我又没病,你也太夸张了……” “那会儿是谁淋得跟落汤鸡一样?”朱墨老实不客气的揭穿她的丑态。 楚瑜还没来得及反应,朱墨突兀的将前额挨过来,试了试她额上的温度,自言自语的道:“果然有点发热。” 楚瑜都没脸指责他了,这么多的下人都看着呢,亏他怎么做得出来! 盼春望秋等人见了,忙低下头去,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忙活自己的事。 抵挡不住朱墨的执拗劲,楚瑜老老实实躺到床上去,等待大夫前来问诊。 那胡子都花白了的老大夫装模作样诊断一番后,就说只是着了些风寒,开了几剂方子,嘱咐好好休养便没事了。 朱墨却予了他丰厚的酬金。 楚瑜只能感慨人傻钱多,幸好她还没有身为朱家主母的自觉,不然照夫君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架势,她气也得气个半死。 为着要养病,晚膳她就不出去吃了,朱墨反倒好心好意的将饭食端到房中来。 楚瑜瞪大了眼看着他手里的朱漆托盘,里头其实只有白粥与一小碟酱菜,因那盘子太过硕大,衬得可食之物分外渺小。 “你就让我吃这个?”楚瑜难以置信的道。 虽说无竹令人俗,但楚瑜向来无肉不欢,可不是一碟黑不拉几的腌竹笋就能打发了的。 “你生病了,当然得吃得清淡些。”朱墨用哄小孩儿一般的语气道,亲自舀了一勺白粥放到她唇边,“来,张嘴。” 楚瑜本待扭过头去,见那调羹举在半空,稍稍倾泻,很可能滴落到被沿上,那就更尴尬了。她只得板着脸张开嘴,将那勺吹温了的稠粥吞入腹中。 其实她没什么好赌气的,如今她一饮一食皆来自朱家,她又不肯自认做朱墨的妻子,自然不能和娘家一般娇惯任性。一个人如没有自立的资本,往往不大能抬起头来,她虽然也带来些嫁妆,可和朱府偌大的家当比起来,等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