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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第2/3页)
要尽管说(......)。倒是其态度之诚恳,神情之真切,让萧龄大惊失色之后有些怀疑人生 所以,这朵扎手的高岭之花,就这么轻轻松松被自家小弟给摘下了? 他神思一震,突然想到了什么,正色道:王爷,旁的我不过问。只是之前我听到过一些传闻,您之前似乎......严惩过一个男伎? 说着萧龄的心就先忐忑了起来。据说那个男伎有一副好嗓子,在一段时日里颇得宠信。他倒不信淮亲王真的也会这么郑重其事地跟人家聊这些,但是在恩宠未淡之时毫不留情地翻脸......若不问清楚事情的真相,萧龄也不敢把自己弟弟交出去。 万一淮亲王虐待房里人怎么办?! 江逾白不可能和周琰成亲,他们关系再亲密也不受婚姻的保护。寻常官宦世家里即使是个侍妾,一旦有了正经名分,被虐待了丈夫也会被戳脊梁骨;而男宠这种东西,他是主子还是奴才,是个人还是个物件,全凭他受不受宠。即使过得朝不保夕,也不会有人来同情他,甚至受了委屈也讨不来一个说法。 萧龄觉得,自己作为娘家人(?)一定要把这关把好。 周琰倒是气定神闲,说之前那个男伎根本就是个刺客。他故意把他提溜出来就是为了给对方一个露出马脚的机会,然后顺藤摸瓜。 想起那件事后被抄了家的官员似乎真的是周琰的政敌,萧龄略微放松了一些。 您要是担心这些没错,现在周琰已经用上您了,现在的皇帝在他嘴里都讨不来一个您,我即刻就将王府后院里那些人全部遣散。我保证将来我身边只会有他一个。 萧龄心里一咯噔,忐忑地试探道:您......不娶妻了? 断袖之风在贵族里并不少见。大多数人只是年轻时贪慕颜色,到了年岁也就顺顺当当撇开这些回归正途了。即使有能坚持一辈子的真爱,大多也会置一房正妻,生育一两个血脉,免得老来后悔。 不娶了。周琰平淡摇了摇头,天底下千千万万的人,在我眼里,加起来也不及他一个重要。 说着他灵光一闪:不过要是萧将军愿意,我倒不介意正正经经上门提亲。我保证,该有的都会有,您弟弟会是名正言顺的淮王妃。 萧龄看他这副认真的模样,脑子有些发昏,生怕他明天就上朝去跟小皇帝请旨。 皇帝和淮亲王吵架,一言不合判了他半年禁足。但是皇帝刚下完旨就后悔了,生怕淮亲王的亲信暴动,于是一个下午连宣了三道旨,禁足时间也从半年、三个月消减成了最后的半个月。淮亲王却拒不受旨,表示要我禁足半年就是半年,不上朝不干活了。 现在皇帝怕他用整整半年琢磨怎么造反,正急着找由头和他和解。这时候周琰去请旨,别说娶个男人做王妃,他就是想娶当朝太师的孙女、皇帝的未婚妻,小皇帝估计也会真的答应他。 可无论如何,本朝开国以来还没有男人娶男人的先例,要是被他和自家弟弟开了这个河,不知道会惹来多少议论。于是萧龄赶紧劝说:这会不会太张扬了一些? 周琰:放心吧,没有人敢说不字。 萧龄:.........不!您还是先冷静冷静!咱们还没讨论到那一步哪! 找了个房间休息的江逾白则根本不知道,自己险些就被大哥嫁出去了。他找到了周琰的书房,铺了张纸,打算趁热打铁多练练字,几幅作品下来酣畅淋漓,快意的很。 却见门被敲了敲。开昧跟着周琰去了,来人是一身玄衣、气息隐约而凛冽的断蒙。 他看见了站在桌前练字的江逾白,微微一愣,但还是躬身行礼道:公子。 江逾白:怎么了?有事么? 启禀公子。断蒙从袖中摸出一截白色的纸条来,盛家的小姐有消息了。 章节目录 二十一 断蒙递来一卷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