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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有一层薄茧,磨砺在肌肤上,微微有些糙。这令张羡龄捕捉到一点真实的感觉。 他低声道:“我们笑笑,哭起来都这么好看。” 张羡龄破涕为笑,轻轻拍了他一下:“和你说正经事呢!” 朱祐樘揽她入怀,轻声道:“张峦得封荣禄大夫、中军都督府都督同知,本就是皇后之父应有的封赏,又是虚职,算不得什么。” “你看皇祖母的弟弟庆云侯,一上来就跟朕要一千顷宫田,朕也给了。都是亲戚,他们过得如何也关乎皇家颜面,只要不过分,能帮衬就帮衬。” 他叹息了一声:“朕……我的母族至今没有寻到,如今张家人,就是我最近的一门亲戚了。” “不过你说的也有理,既然你父亲想回兴济县去,那便回去吧,朕在你老家附近给他赏一些田宅就是。” 张羡龄把脸在贴他的龙袍上蹭了蹭:“樘哥哥,我还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求不求的,我们是夫妻。” “我想着,能不能从宫里挑一些有经验的内侍和宫人,好好教导一下鹤哥儿和延哥儿,我怕他们在富贵里长大,渐渐移了性情。” 小孩子,心性不定,今天发誓要好好努力,明天看见好玩的,又将读书的念头抛到脑后,非得水滴石穿,锲而不舍的引导才好。 她私心里想,倘若鹤哥儿延哥儿的性子能改变。那么,是不是梦里的结局也可以改变? “这是小事,你自安排就是。”朱祐樘捏一捏她的耳垂,“还怕什么,都说出来,也算是咱们夫妻交心。” 张羡龄想了一想,贴在他耳边,将今日教训张鹤龄时口不择言的瞎话说与他听。 她心里还有些忐忑,怕他多心,生气。 谁知朱祐樘的肩膀却抖动起来,低低的笑声响起:“爱她就冷落她,这话你怎么想得出来。” 他自幼在宫里长大,亲眼所见父皇是如何宠万贵妃的,这因为心爱宠妃就冷落宠妃的套路,还真是闻所未闻。 “话本里头都这样写嘛。”张羡龄喃喃道。 “这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没道理呀。” “就是怕心上人受到伤害,所以假意冷落她,给她减少一些敌人。” 朱祐樘偏着头,看着她笑。 “哪里就这么好笑了?”张羡龄被他带着,也莫名其妙笑起来。 好不容易笑完了,朱祐樘清咳了一声:“一个皇帝,连宠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要藏藏掖掖的,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过。”他捧起她的脸,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烛光月影交横,映照着他的脸,隔得很近,呼吸可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