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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第2/3页)
,冲她说:“我今天真累了,你让我消停会儿行吗?”然后和她擦肩而过,出了书房。 “你累,我还累呢!我怀着孕上了一天班,完了还得去我爹妈那儿上思想政治课!” “知道累你还去上班瞎折腾!脚底生水泡,都是自个儿走出来的!”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她爆炸,她立刻口没遮拦起来:“噢,你上班是事业,我上班就是瞎折腾?凭什么?怪不得你在美国呆得好好的回流呢!是思想太迂腐,太大男子主义了,在那儿吃不开吧?” 他猛地刹住脚步,转过身来,两眼喷射出的怒火能把人给烧死。 马扒皮和北京烤鸭 晓芙从没见他这样过,小心脏开始不争气地卜卜直跳,但她仍强撑着,也怒视着他。 他逼近她,手直点上她的鼻尖:“我告诉你凭什么,就凭我是这家的经济支柱!就凭我一个人的收入能够养活你们仨儿!”他从裤兜里忽然掏出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啪”地拍在他俩身边的桌子上,“你一个月工资多少?以后你就从这卡上划拉!” 她看看他,看看卡,又拿起卡,眨眼的功夫,那张卡就在她手里成了个山形屋顶的形状,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出去弹在他的左眼上。 他马上捂住了左眼。 她吃了一惊,她本来只是想把卡折成两截,没想到手一滑,卡就飞出去了,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他一句:“你没事儿吧?” 他就把手拿了下来,红着一只眼睛冲她咆哮:“不看你怀孕我削你信不信?”他一发怒,东北老家话都跑出来了,虽然他从小到大也就去过两次白山黑水。 晓芙不知道“削”在东北话里头是“揍”的意思,以为他是要拿刀削她,于是也立刻冲他嚷嚷:“你削你削,有本事你把我片儿成北京烤鸭!”她爸的谆谆教诲早让她丢去爪哇国了。 “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他脖子上的筋都粗了。 “今儿就让你见见,也算不枉此生!”她还是死鸭子嘴硬。 他到底没削她,也没把她片儿成北京烤鸭,而是抓了车钥匙一摔门出去了。 晓芙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发抖,不是气的,是吓的,他没这么凶过,她一点儿都不怕是假的。 他终于不跟她客气了。她挺自嘲地想。 一个小时后,她冷静了下来,便开始担心了。 他是带着车钥匙走的,要是气头上开车出了差错可怎么好。但她马上又安慰自己:没事儿,马致远办事儿从不出错,连办她都总恰到火候。 尽管这样,她还是大睁着双眼,黑灯瞎火地躺在床上,她没开灯,因为她不乐意让他知道她担心他。 十二点左右,她终于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响动,然后就是他上楼的脚步声,她赶紧闭上了眼。 他也没开灯,熟门熟路地进了卧室,从柜子里拿了枕头和被子,去外间了,也不知道是睡沙发上还是睡隔壁房间。 她心里怪委屈的,但他安全回家就好。 接下来几天,他回家都是晚上八点左右,而且都是吃了晚饭才回来,且都在隔壁房间睡觉。 俩人谁也不主动找对方说话。 这天晚上,晓芙正在吃她的加餐——鸡蛋挂面,她现在胃口特别好,常常是刚吃完饭不久就又饿了。他回来的时候,她正使出牛劲儿试图拧开一瓶酱菜的盖子,他正好进厨房喝水,看见了,二话没说就接过去替她拧开,然后往她面前一搁就走开了。 晓芙看着那瓶打开的酱菜,愣怔了一下,偷偷笑了。 那天晚上他在书房看书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给他端了一碗汤水——木瓜牛奶。 她把碗搁下就要走开,他却叫住她:“等等!这什么呀这是?你干嘛老给我吃女人吃的东西?” “不吃拉倒!”她睨他一眼,打算端走。 谁知手还没碰到碗边儿,他就忽然站起身,打横抱起她就去了客厅,往沙发上一放,轻轻抚摸着她:“咱俩得谈谈!” “谈呗!”她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不拒绝,也不主动,心里却火烧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