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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令仪不由得来气,扔下福婶,气势汹汹走了过去。哪知走到门口,一道剑气朝她射来。舒令仪忙翻身躲避,剑气擦肩而过,留下一道伤口。舒令仪痛呼一声,摸了摸身上的血,瞪着里面偷窥的邹弗林,怒道:“邹庄主,你干什么?” 邹弗林诚惶诚恐说:“仙师,不是我干的,这桃木剑只要发动攻势,便不分敌我,仙师还是离远些。” 舒令仪的痛呼引得正在打斗中的景白回头,斩霜剑攻击的动作不由得一滞,摄青鬼趁机化作一团黑气逃走。景白看着渐行渐远的黑气,没有追击,飞身而下,来到舒令仪身边。 舒令仪问:“摄青鬼呢,跑了?” 景白说:“跑不了,她还会回来的。” 邹弗林见外面打斗停止,摄青鬼走了,忙开门出来,拱手说:“两位仙师……” 话未说完,只见斩霜剑化作一道紫色流光,将悬挂在门上的桃木剑斩落在地,很快那桃木剑碎裂成渣,风一吹,扬起一片灰尘。 邹弗林看着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法器转眼便化为齑粉消失不见,神情一变,当即跪下说:“仙师息怒,仙师息怒。” 景白看都没看他一眼。 舒令仪掏出一颗丹药服下,身上的血很快止住了,冷声说:“要我息怒也行,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第13章 任觉非(上) 邹弗林战战兢兢说:“仙师您也看到了,这恶鬼凶残暴虐,阴险狡诈,滥杀无辜——” 舒令仪打断他,“无辜?只怕未见得吧?邹庄主,明人不说暗话,这摄青鬼为何会冲着邹家庄而来?尤其是对邹庄主你,可谓是怨恨深重,明知会被桃木剑所伤也要杀之而后快!” 邹弗林强辩道:“厉鬼作恶,首当其冲自然是我这个庄主,这有何奇怪?” 舒令仪踢了一下晕倒在地的福婶,冷笑,“邹庄主,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景白一脸不耐烦,“跟他废话什么,再不老实交代,直接搜魂就是!” “搜魂”两字吓得邹弗林脸色一白,苦笑道:“两位仙师,不是老朽有意隐瞒,而是邹家的媳妇化为厉鬼,又不是什么好事,大家本就讳莫如深,不愿提起。” “柳娘子为何会化为厉鬼?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郑柳氏是我邹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来的媳妇,我们能对她做什么?她之所以变成厉鬼,都是因为她自己生前怨天尤人,睚眦必报,与别人有何相干?” “那她女儿飞燕呢,又是怎么死的?” 邹弗林反问:“谁说飞燕死了?” 舒令仪不由得神情一愣,半晌说:“既然没死,她人在哪儿?” 邹弗林抬起头,面无表情说:“侍奉任仙师,那是她天大的福分,别人想求都求不来。” 舒令仪皱眉,问:“任仙师是谁?” 邹弗林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不紧不慢说:“任仙师乃是溟剑宗的剑修,多年前就是金丹大圆满境界,道法高强,修为深不可测——”见景白脸上露出吃惊之色,不由得有些得意,“两位就算是灵飞派的高徒,只怕也不是任仙师的对手。” 舒令仪看了眼景白,哼道:“溟剑宗的剑修又怎样,难道我们就怕了吗?” 邹弗林似笑非笑说:“别说你们俩,就是你们顾掌门,也不过是金丹大圆满修为,对上任仙师,能不能赢还不一定呢。我劝两位还是识相点儿,不要再问任仙师的事,这对你们没好处!” 舒令仪气得咬牙切齿,“难怪你敢如此放肆,原来是有恃无恐!” 邹弗林一改之前慈和长者的模样,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两位此次下山,只是为了驱除恶鬼,其他的事,还是少管为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任仙师脾气可不太好,一旦触怒了他,轻则非死即伤,重则魂飞魄散。识时务者为俊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位仙师,你们说是不是?” 舒令仪气极,说:“既然这个任仙师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叫他把摄青鬼除了!” “杀鸡焉用牛刀。” “你别虚张声势了!”舒令仪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只怕不是你不想请,而是请不动这尊大佛吧?不然还巴巴的给我们灵飞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