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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墨涫 (第3/3页)
,双臂用力将宁秋鹤拉进怀里,低头含住她的唇。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这个上一秒还对她拔刀相向的蛇妖,下一秒就能变成登徒子?宁秋鹤懵了。 冰冷而柔软的舌在她的唇间游移,紧闭着的双唇被轻而易举地挑开,墨涫的舌侵进她口中,舔过牙龈、上颚,在她的舌根处轻轻一扫,继而卷起她的香舌用力吸吮,逼着她将舌头送入他口中。 尖锐的管牙在敏感的舌尖上轻轻噬咬,宁秋鹤一惊,舌尖一缩,却又被用力吮住,叼住舌尖的尖牙似是威胁般微微用力,弄得她又痒又疼,几乎无法思考。 叼着她的舌舔舐吮咬了好一阵,唇舌间湿答答的水声越发响亮,墨涫这才将管牙松开,在宁秋鹤收回舌尖的同时,渡去大量口涎。宁秋鹤正要拒绝,墨涫却贴着她的唇低声道:「如果你不想再来一次,就给我全吞下去。」 见宁秋鹤果真全吞了,才将她的唇松开。墨涫轻笑着舔了舔唇,将她放回床上,道:「真乖,很快就不疼了。」 疼痛果真缓缓退去,宁秋鹤奇道:「你给我喂了什么?」 「我的毒。直接咬的话,你这小身板恐怕会麻痹好几天,用吃的会比较好。但你总得给我点什么咬一下,才能将毒液泌出来。」墨涫再次托起她的手臂,在伤处附近轻轻揉捏,「现在,给我说说山贼的事?」 手上动作不停,说话间已拿了小刀,将肿起的伤处划开,挤出淤血,敷上药膏。 待宁秋鹤说完,他又着重问了铁面的特征等等几个问题,顺手给其他的瘀痕也都涂上药搓揉了一遍,才拉下袖子,道:「好了,让我看看你的肩和背。」 肩上也是被刀刃压过,肿得厉害,墨涫手上小刀一划,麻利地挤着淤血,恨铁不成钢似的摇头叹息道:「就你这样一碰就伤,也敢单独出门?老祖也真放得下心啊。」 宁秋鹤气不打一处来,回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见面就拔刀照面砍的?」 「你身上的伤可不是全都是我弄的。」指尖挑了一团寒玉露抹在宁秋鹤肩上,墨涫挑眉道。 「山贼可没你一半凶狠。」宁秋鹤干脆的翻了个白眼。 「哼,你没被为难不是因为他们做不到,而是因为那铁面舍不得。」墨涫也不待她回答,一手将她掀翻成背朝天,两下将本来就松垮垮的衣衫全数扒到腰间,道:「背上蛇衣松开。」 宁秋鹤还没来得及消化他刚说的话,趴在床上抱怨道:「你能不能再粗暴点!」 「当然能,反正你也不会疼,」只听得墨涫在她背后轻声笑道:「想试试?」 「你敢!」宁秋鹤怒道。 「……啧啧啧,我还真是不敢啊。」墨涫苦笑着叹道:「你看你,不过就是碰了下门框,居然淤青这么一大片,真是浪费了老祖这么好的药。」 ……感情在这蛇妖眼中,不把房子撞塌都不算事啊。 「这是白清给的药。」宁秋鹤闷闷道。 「行,你说是谁的就是谁的吧。」墨涫双手在宁秋鹤背后搓揉,为她推散淤血,又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是那伽?」 「我猜的。」上辈子宁秋鹤的家中,有个约莫半人高的那伽铜像,跟墨涫腰上的烙印几乎一模一样。那是郑止渊去印度的时候,给她带回来的手信,可这理由哪里能说?宁秋鹤只好反问道:「那伽不是印度、不,天竺的神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神?」墨涫冷笑,「什么是神?什么是妖?天竺不像神州,被管理得井井有条,那里是一个还在混沌之中的世界,一朝天子一朝臣,上一刻你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下一刻可能就被视作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当年我母亲怀着我,为了躲避佛陀信奉者的追杀,冒死从两个世界之间的夹缝中逃到神州来,幸得老祖收留,才得以在此安身。」 「你会想家吗?」宁秋鹤稍微活动了一下左臂和左肩,已然无碍,便半撑起身子扭过头去看他。 「家?」墨涫眼中的落寞一闪即逝,「我生在神州,此处便是我家。」 「那你的原身是不是真有七个头?」宁秋鹤的目光落在他小腹一侧的烙印上。 「你这小东西这么好奇?」墨涫失笑道,「自然是没有的。这只是先祖那伽的形象而已,我连他老人家是不是真有七个头也不确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