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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墨涫 (第2/3页)
「你……」宁秋鹤气得差点吐血,「我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一见面就要下杀手?」 「你确实跟我无仇无怨,」墨涫眸色一沉,弯腰伸手将宁秋鹤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可是杀死鸣涫的人,跟你极为相近。」 「与我相近?」宁秋鹤吃了一惊,心道,得罪谁了她这是,这不是平白给添仇家吗! 「不是外形相近,而是气息。」墨涫皱着眉,解开她的衣衫,「是老祖的气息,混合着魔息与死气。那人身上还有人类的气息,但你没有,所以你不是他。」 「你、你解我衣衫做什么。」左臂动不了,宁秋鹤伸出右手,奋力拉住他掀她衣衾的手。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她冷汗直冒。 「我必须见到整副蛇衣,才能完全信你。」墨涫轻描淡写的拨开她的手,将她外衣里衣亵衣全数解开,又去解她的裙子。 「蛇衣还有半副的?」这都什么理由,宁秋鹤为之气结。 「你……不知道?」墨涫神情疑惑,「老祖早年失去了一半的神体,所以只有完整的蛇衣才可信。」 咦……?老祖不是雾山么?雾山丢失过一半的……神体?雾山丢失的神体和蛇衣有什么关系?宁秋鹤想不明白。 就在这一走神的时间,身上衣物已全数被解开。墨涫盯着她的身体看了半晌,轻轻舒了一口气,又沉默了片刻,才道:「把蛇衣打开,我看看你的伤。」 「不必了。」单手努力将衣襟合上,可却无论如何系不上衣带。真是无妄之灾,宁秋鹤委屈得想哭,又不想在这可恶的蛇妖面前落泪,只好咬着唇拼命忍。 「你倔什么?」墨涫无奈道:「乐意在这里躺几天是你的事,我可是急着去见老祖的。」说着轻轻抬起宁秋鹤纤细得不像话的手臂,将衣袖掀直手肘处,道:「手臂让我看看总可以了吧?来,把蛇衣松开。」 他说的不无道理,宁秋鹤倒不关心他见老祖急不急的问题,她关心的是,要是真的几天下不来床,这进食要怎么办?按照以往的经验,这身体一旦受伤,不吸收大量生机根本没法好起来。 无奈,只得将蛇衣松开,任由墨涫将之掀起,露出左手小臂来,只见中间一道紫红色的淤伤,已肿成一个包子。边上还有数道纵横交错的,已经消肿却还呈青紫之色的淤痕。 「我不过也就使了叁分的力,怎么就伤成这样了?你到底是什么妖,身体这么弱。」墨涫脸色一凝,道:「肿成这样,怕是得放血才行了,你有药吗?我的药不好,我皮糙肉厚将就用用没什么,你这一身细皮嫩肉的,留了疤痕多可惜。」 「乾坤袋在左手袖口里,里面用白玉宽口瓶装着的便是。」宁秋鹤没好气道。这人还真是野蛮出新高度了,出手打人的居然还反过来问她为何会被打伤? 「居然连禁制都没有,怎么出门在外也这么不小心?」墨涫骨节分明的长指从宁秋鹤的乾坤袋里摸出寒玉露,还不忘吐槽。 「要你管。」宁秋鹤只差没翻白眼了。 「还有,」墨涫挑眉,指着她左臂上交错的几道淤痕,道:「这几道可不是我打的,怎么回事?你有蛇衣在身,寻常妖物见到你都该绕着走了,在人类眼中你就一娇滴滴的小姑娘,谁个下手这么重这么重,把你打成这样。」 被他这么一说,倒再让她想起了铁面夺蛇衣的事。又是蛇衣?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几个月前在孝县郊外,遇到个铁面人带着一群山贼……」宁秋鹤沉吟着道。 话音未落,墨涫原本轻轻托着她左臂的五指蓦然一紧,狠狠捏在她红肿不堪的伤处,痛得她不由自主地「呃」了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铁面?」墨涫脸色阴沉,捏住宁秋鹤手臂伤处的五指,因极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你、你放手!」疼的全身发抖,宁秋鹤牙齿打颤,险些说不出话来。 墨涫一呆,随即松开五指,望着宁秋鹤白嫩小臂上新添的五道指印,像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宁秋鹤不想哭,可就是止不住掉眼泪的生理反应。方才这一下还是没了蛇衣隔着,直接捏在手上的,骨头都要被捏断了。 「你继续说。」墨涫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又再捧起她的左臂。 宁秋鹤哪里还敢说,只抽泣着不断挣扎。 墨涫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