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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 (第2/5页)
斯的目标。 事实上,就算没有格林格拉斯,瓦特尔曼也会被欺负。米拉克一度以为瓦特尔曼和希兹很像;希兹最多算是内向,可瓦特尔曼的软弱无能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他的出身本就孤立无援,再加上他的无能,简直就是挥舞着“快来欺负我”的大旗。 米拉克在三年级的某天第一次撞见瓦特尔曼被欺负的场景。那是一个深秋的傍晚,在禁林旁边。格林格拉斯和克劳奇大笑着看着被施了跳舞咒的瓦特尔曼,后者被迫跳着滑稽的舞步,满脸痛苦。米拉克感到一阵恶心,快步离开。他立即告诉了文迪米娅,她却不以为意。那个时候的文迪米娅和格林格拉斯的关系还没有破裂,他们经常进行学术性的竞争,甚至以名字互称。这让米拉克怒火中烧却无从表达,当然,不止是因为格林格拉斯的丑恶行径。 这种霸凌关系随着1971年秋天的到来戛然而止。也许这是因为格林格拉斯交了一个小朋友的缘故。不知有多少人背后在笑埃文·罗齐尔的交友不慎,可他们却不约而同地替格林格拉斯守住了秘密。这鲜为人知的丑闻似乎就这样尘封在了那几届霍格沃茨学生们的脑子里,永远不会有人再提起。没有人知道瓦特尔曼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什么让他选择撕开自己曾经血淋淋的伤口。 罗齐尔兄妹鬼使神差地和一对敌人分别交了朋友,米拉克到了这个时候才有了危机感。他不在乎格林格拉斯是否还在埃文·罗齐尔面前演着牢骚满腹的级长的戏码,却有些担心文迪米娅会不会因为斐克达的哥哥而受影响。事实证明米拉克纯属多想。之后更戏剧性的事情发生了:格林格拉斯在一堂变形术课上帮瓦特尔曼完成了作业,之后瓦特尔曼就如被施了迷魂咒般成为了格林格拉斯的小跟班。 再后来,文迪米娅就被飞驰而来的瓦特尔曼撞下了六层楼高的房顶。 瓦特尔曼的动机众说纷纭。大部分人认为他在报复,因为他被格林格拉斯折磨了整整五年;他攻击格林格拉斯的敌人的缘由却不得而知。此理论虽然逻辑不通,多数人还是愿意相信,也许他们不愿意想得更深。瓦特尔曼绝无报复的可能,米拉克知道,一定是格林格拉斯指使他去做的。以他懦弱的个性,折磨自己多年的恶魔突然化敌为友,他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 现在瓦特尔曼被开除,对他来说倒是一种解脱。格林格拉斯在不远的将来又会寻找一个傻到愿意承受他的暴力的人,这是必然的。 米拉克只希望文迪米娅不要再受伤害。 斐克达再次见到雷古勒斯是在对角巷。他们很早就约好要一起去对角巷采购。斐克达和埃文当然又是没有家长陪伴,而雷古勒斯单独出行恐怕是用对母亲的软磨硬泡换来的。布莱克夫人作为一个操心的家长,让大儿子陪小儿子去采购已经是宽宏大量。让西里斯跟他弟弟待在一起无异于痴人说梦,刚进对角巷就没影了,雷古勒斯倒是乐得自在。原本纳西莎也要来和斐克达见个面,奈何她婚期将近,只好作罢。 朝夕相见看不出区别,过了几个星期再见变化就很明显了。本来和斐克达差不多高的雷古勒斯现在可以俯视她了,这让他平添了几分自信。斐克达自己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最多就是头发长了一点。 这是1973年8月初的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这么早就来采购的一般都是年级前几名的学生。斐克达很愿意预习一下课本,埃文乐意挪动大驾只是因为他闲得发慌。 “今年我们会有一个新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对吧?” 丽痕书店。雷古勒斯一边浏览着书架上的书一边问。 “希望他或者她别太无聊,”埃文在旁边的书架旁翻找着,“去年的那个教授简直就是一桶生死水。她叫什么名字来着?” “法里福尔德(farryfold)。你是被灌了遗忘药水吗,埃文?”斐克达鄙视道。 “去你的。”埃文把一本《拨开迷雾看未来》顶到头上,“所以我的期末成绩不好也不能完全怪我……” “那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名字写错吧?你什么时候改的姓,我亲爱的埃文·花名册(roster)先生?” “是墨水糊了好不好?”埃文看上去像是吃了一大盒鼻屎味的比比多味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