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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2/3页)
闹掰,冷战到躺列,一个字都没说过,直到今天再遇上。” “初见是误会,同校是巧合,旧知己一场,上床那天是他酒醉,我没醉的,我蓄意,就是这样。”林故若的语调也放低,带着丝丝缕缕的哀伤,总结道,“没有意义,过去的八年,完全没有意义。” 车在不知不觉中停下,没有人下车,林故若讲完,车内寂静片刻,李念解开安全带,转过身子看向她,认真问,“你是凭什么判断没有意义的?” 林故若按下车窗,从包里掏出盒女烟,朝李念晃晃,征求意见问,“我能在你车上抽烟吗?” 李念伸出手,“你给我匀一根,我就允许你抽。” 幽蓝的火苗蹿高,燃亮指尖明灭,她们各踞一窗吞云吐雾。 林故若在这雾里眯眼,想去窥看到烟雾的上升轨迹,看了半天没结果,才道,“我以为你会说,我和容磊掰得好、掰得秒、掰得呱呱叫呢。” “我在你心里原来就是那种缺德的人?”李念掸着烟灰反问。 “我的错。”林故若回眸,戏谑说,“居然让你误会自己在我心里的形象了。” 李念伸长左手,用右手越过中控区要去打林故若,被林故若灵巧的躲开来,“那你们睡了就睡了,然后不清不楚这些年,没想过问问彼此的关系?” “最开始是没想过的。”林故若干脆的否定, “知己还是炮友,年少时给不出清楚的定位,反正容磊身边除了我没别人,我是唯一的存在,就挺好的,我对非常满意。索求越多,失望越多,那阵子我妈才走,我开始学着能够去接受生死,何况情爱一桩。” 风从车窗里灌进来,连带着尼古丁的烟草味,不足以解忧。 林故若推开车门,一脚踩在地上,她背对着李念,低头把自己的神情匿起来,哑着嗓子略哽咽的说,“我年少时看书,书上讲,不要和知己上床、别和情人谈爱,结果我统统犯了个遍。” “说来可笑,我和容磊情人好好地,不欢而散的原因是做完容磊忽然问我,我我们算什么关系,我答炮友。” “也不是完全没期待过能好好做情侣的吧,怎么可能有人没想过和暗恋的对象修成正果呢?” “可惜吧,我们最要好的时候,我撞见他和别人亲口说。” 第六章 。 手机铃声骤然终止林故若的自说自话,是父亲打过来的。 父亲关切的问,“你明天中午要不要回家吃饭,我买了挺多你喜欢的食材,家里无花果熟了,再不吃就都让鸟啄走了啊……还有容磊不忙的话,也带上容磊一起来。” “回去吃,不带他。”林故若垫脚尖又放平,轻车熟路的和父亲撒娇,“为什么不带他啊?因为我就要一个人吃个够,不分给他。” 父女俩又你来我往的讲了好几句,内容多半围绕在明天中午的菜色上。 烤鸭是按照一炉一炉出锅的,情场失意,吃饭上总算没再拉垮。 李念和林故若点完菜,没过十分钟,烤鸭就上了桌。 林故若夹了满满当当一筷子的爆肚,在麻酱里蘸过两圈一股脑儿的塞进嘴里,毛肚爽脆,嚼起来嘎吱作响,麻酱醇厚浓郁。 李念素手给她卷烤鸭卷,荷叶饼二分,三片鸭肉,几条黄瓜,细嫩的葱白丝裹上甜面酱,鼓鼓囊囊的折成卷,喂到林故若唇边。 林故若就着李念的手咬下去,一口满足到眼角湿润。 黄瓜清脆、葱白鲜甜微辣,完美地综合掉烤鸭的肥腻,荷叶饼的存在则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甜面酱的咸度。 南平有句俗语:烤鸭是南平人的面子,爆肚是南平人的里子。 于林故若而言,烤鸭与面子不面子没关系,而是久未归家人的第一顿饭。 在足够有钱的情况下,你可以在世界任何地方吃到想吃的、足够正宗的东西。 但有时候在特地的地方,吃特定的东西,这样的情感拿钱买不来。 李念尽职尽责的给林故若卷烤鸭,荷叶饼和芝麻脆饼轮换着来,防止腻味,仿佛刚才戛然而止的聊天从没有发生过。 这是成年人之间的分寸,就算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不会去枉断她的感情,支持就完了。 即便故事在最高潮的时候终段,如果林故若没有再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