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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大方 (第3/4页)
把她轻放到床上,抵在身下,看着她眼睛问:“不说话,又是不说话,裴轻舟,你到底拿我当什么啊?” 语气无奈又无助,夹着心痛,声音微颤,咬得牙印一抽一抽的。 “那你呢,你拿我当什么?” 裴轻舟眼角微红,抽泣着声,也看着她眼睛。 客厅里,药用酒精在肆意挥散,医药箱被扒的散乱不堪。洗手间里,几支沾满血的棉签在垃圾桶里胡乱迭着,洗手台上溅射四处的水珠,碘伏开着口也在任意挥发气味。 都是乱的。 她们也一样。 就用含泪的眼彼此磨着,望着,凝视着,对峙着,看谁的泪水先经不住对方的拷问,从眼角交付真相。 没有赢家。 一同落了泪,她们都是失败者。 互相安慰地给对方一个吻,挂着泪的吻,能尝到咸味的吻。 安慰只在刚开始的研磨,之后都是暴戾的夺取。 陈暮江有气,所以占上风。 直烈地进入裴轻舟口腔里,含舌轻咬,啃噬她内里的一切,鼻尖相撞,鼻梁互刮,全都生出疼才满意,大张大合地将唇瓣的接触面不断扩延,从下唇瓣的唇窝到下巴沿,从上唇瓣的唇珠到整个唇沟,在裴轻舟唇上画着自己的包围区。 她不要裴轻舟躲,一点点都不要。 她有太多想抓的东西没抓住,比如梦想,比如亲情,已然放弃了前两者,当下这一个,无论如何都要抓住。 裴轻舟很疼,里外都疼,被陈暮江的唇包裹的完全,甚至感觉自己的唇要化了,要融了,唇侧都在生疼,口腔里没有空气,只有绞缠上来的舌,不断啃咬自己的齿,从舌尖一点到舌根深处,咬不到的会被拼死勾扯,像锁魂勾,要把她的魂魄抽离到体外,牢牢锁住。 说了轻的,但很重。 享受的滋味渐无,慢慢生出委屈,泪开始流,划自己的脸,划陈暮江的脸,搅乱、弄脏、浇灭这个持续燃烧的吻。 喘气声、抽泣声、哽咽声在两颗心脏间穿荡,奏着夜晚的悲乐,充当故事的背景音,吊灯自荐打光师,床畔是她们的荧幕。 “你连程暃都发邀请函了,却没有给我发。” 裴轻舟眼冒泪花,眼睛盯住陈暮江,声音一噎一噎的。 “你不是很喜欢程暃吗?”陈暮江眼角酸疼,泪液渐出。 “我很喜欢?是她很喜欢你,从我们认识她就很喜欢你,你明知道的,但你还叫了她,你什么意思?陈编剧?”手背擦了泪,裴轻舟止住抽噎。 一个苏晚黎还不够吗? “我没什么意思,你替她挡酒什么意思?” 有这么特别吗? “我挡酒怎么了?换个喝不了酒的人,我也会挡,不比你亲人鼻尖好理解?” 裴轻舟扒开撑在脸旁的小臂,爬出桎梏,陈暮江塌下身,两人各躺一边,互不相碰。 过了老大一会儿,谁也没理谁。 陈暮江靠向她后颈处,低声说:“我没亲苏晚黎鼻尖,亲的我手指。” 裴轻舟没动,哑声回:“我不信。” 她没看到,但周围人欢呼声很大,比她和安桔吸纸的声音还要大。 信任已经这么少了?陈暮江顿了下:“你回头问安桔。” 安桔的话能信?让人站哪边都很为难。 裴轻舟抽了下鼻:“程暃都说看到你亲了,还说一脸笑意,像结婚现场被起哄。” “不信我,不信安桔,你信程暃?”陈暮江塌下眉,她忍不下去了。 湿凉的手滑进裙底,直接掐住花核,深按一下,强拨几个来回。 “当局者迷旁…嗳…陈…” 湿凉的水液,由外而内洇湿底裤,裴轻舟被惊入的酥麻感刺激到发不出声,拽着陈暮江的衣袖,无意识地往她怀里弓身,像朵敛收花瓣的蝴蝶兰,蓝裙跟着腿收紧。 “对,我是吃醋了。一开始我有注意到你对程暃不一样,她喜欢我,你从不计较,从未有占有欲,但我只多想了几次。” 陈暮江用腿挡开裴轻舟侧弯的两腿,裙子掀至小腹,手绕前方探进底裤里,边给最大的刺激,边压在裴轻舟后颈上一句一句说。 “直到姜迎说你让女一的戏份给程暃,你又救她,我不得不又多想。” 回不了话,半个多月没做,身体敏感到极点,而且一上来就是最快的拨弄。 裴轻舟最大幅度地缩腰,靠上陈暮江,手紧抓着不停拨弄她的小臂,掌心清晰感受臂上肌肉的用力,腿被撑至大开,胯骨隐隐作痛,身体生理舒服,心里难受。 喘得气竭,快感翻涌,难耐至极。 陈暮江听着心疼,但没有停,甚至在加速,吻上她后颈呢喃:“不想要你心里有别人。” 裴轻舟忍着快感,用力掐那只一直在加强撩拨的手臂,陈暮江忍痛闷哼。 不再挡腿,陈暮江翻身压到裴轻舟身上,拦开一直抓臂的手,她也疼。 有了一隙说话机会。 裴轻舟刚想开口,陈暮江沿裙进入,握住了她的半个胸,两重刺激,让她弓身向上,想要更多刺激,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