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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劣 (第2/2页)
时查阅过‘性瘾’相关资料,也咨询过我学心理的同学,得出了个大概的结论,性瘾是可能是因为你有一个十分具体的性幻想对象,你的大脑不断暗示你只有他才能让你快乐,但你却在现实中找不到这个人,只能不断地从与你的性幻想对象有共同点的其他人身上索求你想要的东西…” 林知聿的话逐渐和林知荔脑海中她最曾经最信赖的一位心理医生重合… “林小姐,根据我们的多次谈话和治疗记录,我推断您的心理疾病是由于您的性幻想对象太过于具体且单一了,甚至您连一些对方的细节都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次,导致您无法从其他个别细节不相符的异性身上获取到您想要的感官刺激,只能通过不断索取的方式来迷惑大脑…或许您可以尝试把那个人的模样用图画或者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然后努力去寻找一下这个人试试…如果对方是个名人或者其他你根本无法接触的人物,大脑或许就会知难而退了…” 林知荔当天下午结束咨询后回家,在阳台上拿起了画笔,她知道自己从青春期开始就有一个性幻想对象,但她每次只会幻想对方的一个细节,例如眉毛、鼻子、甚至是手上的血管走向…每次只会幻想一个部位,其他部位都是模糊的。 她从没尝试过幻想出一个完整的人物形象…也从没尝试过把它们组合在一起。 她学了十几年绘画,把脑海中的细节组合成一个完整的人物对她来说并不是很困难的事,她抛开了自己传统的“先整体后局部”的绘画观念,从嘴唇开始慢慢勾勒… 她努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成品,让自己只关注每一个细节,即便如此,画的越多,她的不安越强烈,最后画完一双狭长的眼睛后,即使是在阳光正好的阳台上,她也觉得如坠冰窖。 林知聿又让她回想起了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后来把画连同画板都一起扔在了杂物间最里面的地方,从此再也没去找过那个心理医生,林知荔的自我保护机制十分完善,她不想回忆起来的事都会在她的大脑中慢慢模糊,她刻意没有再提笔作画,只过了大概半年时间,等她重新想画画时,她甚至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旧画板去了哪里,重新买了一块新的开始画画。 但林知聿最擅长把她的模糊掉的记忆重新拽出来。 林知荔看着林知聿放在自己肩头的左手,手上的血管走向清晰可见。 “所以荔荔,你当初故意给我看你给别人口交的场面,是出于你口口声声说的‘卑劣嫉妒’,林知聿低下头,语气如情人间的呢喃细语般但又充满恶趣味,“还是因为你在幻想给我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