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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濯说完把脚底下的人又踩瓷实了。 “我知道了,你早点办完事,早点回去,”贺济悯把怀里的文恩稍微正了正,又转头对着津南说了声谢谢,自己就开车往回走。 天蓝门口儿就剩了津南跟邢濯。 还有一直被邢濯踩着的陈老三。 津南捏着烟往下抖烟灰,看着邢濯有点儿没挺直的后背,笑道,“我觉得你担心多余了,你没瞧见嫂子对你多放心,你在这种地方他都不怪你,满嘴里都是体贴,要我说你安心在这儿待着,毕竟他也不想你走。” “少说点儿,”邢濯低头看着陈老三,对着津南交代,“这人给你,刚才办事儿办到一半,我衣服穿得也仓促,我觉得济悯有点儿察觉,但是只要是他没挑明,你也不用多说。”邢濯说完,自己低头想摸烟,但是被津南叫住。 “刘甚保可不让你抽,”津南提醒,自己过去拎着陈老三,扭脸对着邢濯说,“现在他叫你干嘛就干嘛,剩下的以后再说。” 听到这个名字,邢濯就顿了下手。 最后也是忍住了。 “你也不用担心贺济悯那边儿,我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津南看着邢濯转头想往回走,就伸手拦着对方的胳膊,“你真的想好,这事儿就瞒着?一辈子都不告诉贺济悯?” 津南是后来才知道邢濯为什么这么执拗地要找这个刘甚保。 对他熟的人都叫他刘三,是个做药酒的,尤其对补肾养阳这块儿颇有研究。 结婚才几个月,邢濯对晚上贺济悯的要求逐渐满足得吃力。 一开始邢濯还能对付,但是时间长了,邢濯也开始变得有点儿跟不上劲儿,所以无奈私底下偷偷找了外援。 补肾专家,刘甚保。 “你觉的这是件很光彩的事么?”邢濯声音偏冷,这会儿才带上了点儿焦虑,” “不是,但是你就保证刘甚保就能行?他毕竟也不知道他鼓捣了这几天的药浴行不行,说话又满嘴跑火车,我见了都觉得他不靠谱,你要不跟你老婆坦诚点儿,让他帮——” “津南,我再说一次,”邢濯直接郑重其事地叫了津南的全名,“这件事你不能让济悯知道。” 津南被警告地头皮发麻,对邢濯突如其来的自尊心有点儿不知道怎么劝,“你也不用为了满足贺济悯把自己逼到这种程度吧,再说我就好奇了,他是老虎怎么着,一个晚上总得让你喘口气吧?” 果不其然,津南刚说完留被邢濯送了一个眼刀。 最后只能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就好奇了,一个晚上能要几次?” 邢濯默默低头,捂着自己的腰,叹气,“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