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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孩儿的指间上溜过去,但是这次被戴耳管的小男孩接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戴耳管的孩子回了头,贺济悯才瞧见,那双眼睛—— 是琥珀色。 贺济悯觉得脸上凉,就下意识往自己脸上碰,然后睁了眼。 接着就撞进梦醒之前的那双眼睛里。 贺济悯就伸手,在邢濯耳朵上碰了碰,然后才从梦里缓过来,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疼不疼?” 他就是单纯觉得,一个小孩儿,耳朵里插上这样细软的管子必定好受不了。 接着贺济悯就看见对方的睫毛颤了颤,然后放在自己眼角上的那双手就收回去了。 “你是猪么,”邢濯自己往回退,自己撑着手坐在沙发扶手上,“睡了四个小时。” 贺济悯揉着眼睛坐起来,盯着已经被拉上的窗帘发呆。 他记得清楚,睡觉的时候挂在窗户上厚重的帘子都规规矩矩纳褶儿收着,现在所有的褶子都已经撑开,把窗户外头的夜景挡得结结实实。 对刚才邢濯的话他都没多少反应,就外头往沙发靠背上倚,嘴里居然还对刚才邢濯的调侃嗯了一声。 他是真没睡醒,先在看什么都还模糊。 “怎么,李梧桐回来了,没腻乎腻乎,”贺济悯伸手把自己眼角上的眼泪蹭干净了才转身露笑,“是不是觉得他没我骚,你不够劲儿?” 贺济悯坐起来,沙发上就空了不少地方,这个时候邢濯就朝下坐,伸手问贺济悯要烟,“有么?” “你不是不抽么,”贺济悯虽然反问,但是还是朝自己身上摸,等手指撬开一层博纸壳子,顺道在邢濯眼前晃了晃,“可惜了,不巧,就一根。” 说完自己就点上了,“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跟邢爷客套了,”贺济悯嘴上啧了一声,接着就蹭着了火星,“你还没说,见了李梧桐你什么感觉啊?” “瞧他身段可以,在床上是不是——”贺济悯捏着烟就开始分析,但是话就被邢濯从中间截了。 “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个么?”邢濯身子坐得直,扭过身子对着贺济悯朝下瞧,“对者这种事儿,就没有别的心思。” “别的心思?”贺济悯觉得今天的邢濯开始有意思了,至少愿意从嘴里往外顺长句子,就想着多套套话,就故意说,“你瞧瞧我有别心思的时候,侯方元有多能玩儿我,现在既然已经出了天坑,我又何必在找坑朝里跳呢。” “嗯?”贺济悯说完突然转过身,对着邢濯,一手朝靠背上搭,腿就一曲一直,放、荡坐着,对邢濯说话也更放的开,用烟指着邢濯突然发笑,“你别说对着这个李梧桐你还动了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