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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1/2页)
“饿!”鲁苗苗耷拉着脑袋,宋宁牵着他回去,“你嗅觉很好?” 隔的那么远就能闻着香。 鲁苗苗点头:“我哥说我是狗鼻子。” “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宋宁拍了拍他的肩,“改日有空我们试一试,你嗅觉到底好到什么程度。” 鲁苗苗笑嘻嘻地点头正要说话,虎子蹿了出来。 好像埋伏了很久。 “宁姐,不好了。”虎子急着说话,鲁苗苗提醒他,“是宋主任!” 虎子也不管为什么改称呼,一个劲儿点头,改了称呼:“宋主任,你娘刚才被人拖去祠堂了,我还看到他们揪伯娘的头发了。 宋宁的脸冷了下来:“谁?” “族长喊的,大同叔他们来请的伯娘。”虎子左右看看,低声道,“他们要抢你的银子,还、还骂伯娘是破鞋。” 在宋宁的记忆中,当年刘杨氏带着宋宁住进二条巷的时候,就是刘氏“德高望重”的族长,亲自登门敲打刘杨氏,说她是二手货,不能进刘氏的祠堂。 再后来几年,刘杨氏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又是这位族长亲自带着大夫来给她查验身体,得知刘杨氏不能生,立刻劝刘大荣休了刘杨氏。 当时宋宁不过六七岁,被一群人吓的躲在门后面,连呼吸都是捂着嘴,生怕惊着谁。 刘大荣打刘杨氏和宋宁,母女两人瘫在家里起不来,也是这位族长来做主,说刘杨氏是不会下蛋的鸡,被打也是活该。 真是一位好族长啊。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宋宁摸了摸虎子的头,“等事情解决了,我请你吃糖。” 虎子指着自己的家:“我回家喊我爹去,让我爹帮你。”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你不要喊你爹,他姓刘,处事不便!” 虎子似懂非懂你,点了点头。 宋宁神色冷冷的往家走,鲁苗苗跟着她,狠狠的呸了一声:“真不要脸,我去打死他们!” “有我在。”宋宁率先进了院子,鲁苗苗就在她后面喊了一声:“这是进小偷了?!” 就见她家几扇门都是开着的,房间里衣服被褥都被丢在地上,客厅的桌子板凳也被踹倒了。 宋宁将门后的长竹棍抽出来,在地上咚的敲了一声。 她没练过兵器,长棍是用的最顺手的了:“你回去,我去会会他们。” “让他们认识一下,我到底是谁!” 宋宁大步出门,鲁彪和鲁张氏一头汗的跑回来,看到宋宁老远就喊道:“阿宁,你娘去祠堂了,那些人一副要审问的架势,也不给我们进去。” “要不报官去吧。”鲁彪怒道,“看见别人有钱,就抓人扣人,这就是明着抢钱。” 宋宁道:“抢我的钱?那就让他拿命来换!” 她声音虽不高,却冷的彻骨决绝。 她转身便走,鲁彪和鲁张氏对视一眼,夫妻二人和鲁苗苗也抬脚跟上。 宋宁一出现,就已经有人跑去祠堂报信了。 巷子里许多脑袋从自家门口或者围墙上伸出来,幸灾乐祸地打量着她。 族长说了,如果让宋宁母女交出五百两,他们刘氏的祠堂就能动工修葺了。 那他们每家每户都能省不少钱。 不但省了今年,连着好几年都不用拿钱了。 更何况,这钱是因为刘大桥出事,她才乘火打劫挣的,理应拿出来归公。 宋宁走过去,那些人纷纷打开门,无声无息地跟着她,准备一起去祠堂看热闹。 宋宁停下来,看着这些人问道:“各位知道我娘被请去祠堂了?” 跟着来的也有十几个人,有的宋宁不熟,有的则是天天能见到的熟脸。 “这、这钱本来就是我们的钱,你一个外人、就应该自觉点拿出来。” “就是!” 宋宁扬眉看着这些人:“是因为我是外人,所以我就必须拿出来?” “那、那也不是。不过我们刘氏人多……” 就是一副人多势众,就欺负你的嘴脸。 “香火旺盛,子嗣繁茂?”宋宁笑了,“那还是劝你们少生点,毕竟都是垃圾。” 无耻,是真的会有种族性遗传。 二条巷虽不宽,但很深,刘家的祠堂就在巷子的尽头,一间带天井的木质架构大院。一进门的地方是压着青石板的天井,天井正中有一四方的蓄水池,抬头能看到灰蒙的天。 再往里走,上三阶台阶便是正堂,宽足有二十多尺,既宽又敞亮。正堂的正中间、左右两边都摆着供案,中间的供案下是一方八仙桌,两边各置放了圈椅,其下则又是两排各六把圈椅。 在正对着八仙桌的中间,摆着一个常年香火不断的鼎,寓意钟鸣鼎食,香火昌盛。 宋宁站在祠堂门口,打量了一圈,视线落在坐在正中椅子的上的人们。 八仙桌的右边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