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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 (第1/4页)
卫子遇遭到枪击的事件已经过了两星期,乔然重新回到学校上课,花季没人陪伴,她不可能去找乔老太聊天,乔致又成天关在房里画图,花季一个人在花园的鞦韆上发呆。 「你在做什么?」乔语来了。 「浪费时间囉。」 「难得来上海,怎么不出去逛逛?」 「没兴趣。」花季满脑都想着怎么防止野田大助拿走「守门人」的秘密,没心思玩乐,她问道:「你呢?这种时间怎么在家?不用上班吗?」今天是星期三,乔关一大早就出门了,照理乔语应该会同去。 「放假了,就算是机器也要休息的。」乔语笑说。 「你和乔伯伯都是拼命三郎,乔致却可以窝在家里偷懒,你们都不管他?」 「别看他那样,其实他也是医学专科毕业的,以前在医院担任医师一阵子,可是后来他说想当画家,所以辞职了。」 「这么任性,乔伯伯和乔老太同意吗?」 「怎么可能同意,因为这件事,我父亲和乔致已经好几年没好好说过话了。」 「这样啊。」花季仔细想想,确实没见过他们父子有太多交集。 「好不容易放假了,我想出去兜个风,你有没有兴趣?」 「当然好。」 花季没兴致兜风,她倒想趁机看看能不能从乔语身上问出点什么,虽然她心知肚明乔语没那么容易洩漏口风。 车上,花季一直找机会套话,可都被乔语巧妙避掉了。 「你就那么想知道『守门人』的秘密?」乔语觉得花季轻易爆露自己的用意很傻,忍不住笑了一声。 「反正你们也怀疑我,那我不问白不问。」 「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守门人』的一些事,但是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乔语从花季的提问中推断她除了知道花家、乔家是「守门人」外,对于「玨安宫」的秘密并不了解,可能只是从奄奄一息的花小奇口中得知一些无足轻重的讯息。 「什么问题?」 「你家在长沙城外有六块田地,在最南边的土地种植的是什么作物?」 「你们果然去长沙查我的底了。」花季毫不意外。 「当然。」 「我想想……最南边……,我不记得南边有种东西啊,就养了几隻猪,你这问题太难了,你再问我一题,我一定答得出。」花季觉得乔语的题目太刁鑽,要求换题。 「你家祠堂第二排的最左边是谁的牌位?」 「这我知道,是我奶奶的。」 「合格了,我相信你是真正的花季小姐,另外你说的没错,那块地上确实只有养猪。」乔语满意地笑了笑。 「我本来就是正牌的。」 「你想知道什么?」 「全部。」花季眼睛睁得大大的,飢渴望着乔语。 「胃口太大了,好吧,我慢慢说给你听。」 乔语说,「守门人」之秘分为两种类,第一种为地图,记载着「玨安宫」的位置以及「玨安宫」内部的路线图,第二种为通关法。「玨安宫」共八层,每一层有八个房间,依据八卦及五行而设,宝藏藏于最下层,但要达到宝藏所在地,必须按照一定的顺序逐一通过每个房间,而这些房间、乃至连接房间的通道都设有重重机关,通关法便是记录这些机关的破解之法。故,要得到「玨安宫」的财宝必须两份「守门人」之秘相互配合才能成功。 「那现在乔家的『守门人』是乔伯伯吧?」花季问到这问题的时候,乔语沉默了,他在思考该不该回答。花季察觉他的迟疑,抢先说:「不用说,这反应肯定表示乔伯伯不是『守门人』了。」 「对,也不对。」乔语还是决定坦言相告,他解释:「爷爷过世前,传下三份『守门人』之秘,分别给了我父亲、我和乔致,而这三份的内容完全不同,即使是我们也不知道哪份是真的。」 「什么?开什么玩笑!你爷爷在想什么?」花季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我猜爷爷是不希望后代有一天和花家一起去寻宝吧。」 「确实,如果不知道哪份是真的,进了『玨安宫』分分鐘中陷阱。可是好奇怪,为什么我们的祖先不去挖宝呢?反正和珅死了,他们拿走宝藏也没人知道。」 「听说和珅请了巫师作法,私自开啟『玨安宫』的人都会遭到诅咒,以前的人迷信,或许是害怕报应吧。」 「你告诉我这么多事,乔伯伯和乔老太知道吗?」花季话题一转。 「为什么这么问?」乔语的微笑弧度略为减少。 「你特地带我出来,就是想偷偷告诉我这些不是吗?」花季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是观察入微,眼力特好。 「我认为你是好人,即使告诉你这些也无妨。」 「我却觉得你不是好人,你那些谦和有礼、温柔体贴都是演的吧?」花季最大的本事就是观人,她总能靠着灵敏的直觉和细緻的观察力发现一个人的异状,在她看来乔语暗藏心机,连乔关和乔老太都不见得能控制住他。 「和我想的一样,你确实很有趣。」乔语的笑声让花季有点发毛。 「你有什么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