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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爹死了,世间不会再有那样的人了 (第1/2页)
当你开始决定忍耐时,便意味着妥协。假以时日,你才会发现当初那些妥协,最后都变成了囚禁自己的牢笼。 你的人生并不没有因妥协和忍耐变得更美好,反而是变得更加糟糕。 凉意或许便是如此,因为世人所谓王家千般的好,那一纸缔结的婚约。向门阀世族夫为妻纲的规矩妥协,忍受王黎纳妾嫖妓。 这被视为人妻的贤良淑德,为世人所传颂。 毕竟纵使王黎在后院收到多少妾室,宿了几回春花楼。王家主母夫人的位置还是凉意的,也从未让哪个女人怀孕留下王黎的种,嫡长子的位置也是留给她的孩子的。 这是王家留给凉意最大的体面,作为一个没有出身的贫苦人家的女儿,所有人都告诉她应该感激王家的。 可是,这些所谓的体面像山一样压着她无法喘息,更无从谈起感激。 凉意只是忍着,因为王夫人告诉她自己那么忍过来的。所以现在身份地位、儿子什么都有了。 当然历经数年,她也以为自己能够具有一个正妻该有的气量。但显然,凉意高估自己了。 也许将她接到王家来休养,王夫人便是有意而为之的。 对于她的抗拒,王黎很会徐徐图之。每日与她厮磨一会儿,不会真刀真枪的来吓她。厮磨够了,便自己钻到后院云娘的小院里。 凉意很识趣从不往那处去,只是有些事她有意躲也是躲不掉的。 什么时候走到这小花径,又从什么地方走来的,她全数有些绕晕了。身子并还未太利索,她随意地走便就忘了来路。 直到花径后的水榭中传来王黎的声音,她才意识到走到不该来的地方了。急急地想要躲开,绕出假山倒是将里面相交厮磨的人看得更清楚了。 “……云娘这小骚穴可真是水,爷们操了两年还是这样的紧,这逼可真经操……” 从假山的花丛下,凉意无比避免的看到了王黎匍匐在侍妾云娘的腿心里的样子。那两只玉腿大敞开着,高高翘起。被染着丹蔻的素手、玉足比猩红的凤仙花还要耀眼。 “二公子……二公子,奴家……奴家不行了。速速退开,要……要喷水儿了……快了……” 云娘的声音绕着情欲,嘶嚎着像发情的猫儿一样。总嚷着要到了,又没到,激得底下的人更加卖力去舔她。 凉意慌乱的捂住耳朵从假山后退出来,跌跌撞撞的跑开。脑子里全是王黎舔舐云娘的模样,她是个捕快,年纪也不小了。 什么事没见过呢,甚至连王黎那根舌头是如何挑弄云娘身下的小穴,她都是知道的。 而此刻,她无比的渴望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当他们在玩耍像孩子一样的骑大马。 可她做不到,眼泪、难过、恶心一下全数涌了上来。 那是即将成为她丈夫的男人! 不要,她不要嫁给王黎!! 凉意提着裙子狂奔起来,以为这样就可以离开王家。可脚底有很多的石头,很多的门槛。她不看路,肆意妄为终究是要摔跟头的。 “啊……” 果然没跑几步,她就被石阶绊倒摔在了地下。手掌膝盖磨着粗粝的卵石,一下就破了皮。 凉意吃痛,跪倒在了地下。 “跑那么急,如何不会摔。可是摔疼了?” 忽然,她的眼前出现一双月白锦靴,一双削瘦如竹节的手递到凉意眼前,声音也很是温柔。 是王家大公子,王槿。 凉意抬头,是那张有些病弱苍白的脸。不及王黎的阴柔似妖魅,而是多了几分亲近感。 他如何也在这里? 而此时,水榭里动静也正欢。 凉意才意识到,他可能一直都在这了。看见了王黎如何同云娘雨云,看见她撞破这等羞人的事如何手足无措地摔在地下。 “多谢大公子,我没事。” 她避开了那只手,自己从地下站爬起来。可是王槿还是执意要去扶她,执意毫无顾忌的将她磨破皮的手握在掌心里。 “破皮了……” 他低头轻轻去吹,凉意惊恐地想要缩回手,却是徒劳。 王槿抬头来又是一副温柔的模样,抓着凉意的手指,用指腹磨着她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