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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红烧驴肉、虾仁鸡蛋羹、鸽子汤、杜仲煨羊腰、还有一盘绿油油的韭菜! 唯一正常的就是中间一碗红艳艳的荔枝。 顾何指着这堆奇奇怪怪的东西,语气委屈,“萧翊!你现在得手了,是不是连给我做东西吃都不乐意了!” 萧翊笑盈盈的握住那只手,往石凳子上塞了个软垫,顺理成章的得了个冷眼,又扶着顾何坐下。 “师尊,不是这样!”自己顺势坐在顾何身侧,为他乘了碗乳鸽汤,“师尊,这些东西都是补元阳的。你昨天… …反正就是对身体好!” 顾何接过碗,“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那可是!”说着给师尊夹了筷驴肉,声音轻快,“弟子胆大包天,肖想师尊已久,哪里不得筹谋准备着!” 顾何不理他,自己默默扒饭。 身旁的人先是不停夹菜,又是剥荔枝,丝毫没有动筷子的痕迹。 顾何好奇,“你怎么不吃?” 萧翊将手里白胖的荔枝肉放进剥好的小瓷碗里,暧昧的挑了挑眉,“师尊对弟子,还不满意?” 顾何脸一红,低头吃饭。 午饭过后,萧翊照例去后山练剑。 刚下了烟云台,一个小弟子冲他行了礼,“萧师兄,朝芜长老有请。” 萧翊若有所思,点头回应,跟他去了沧澜峰。 朝芜师伯依旧花蝴蝶一般,一袭红衣,懒懒散散的斜靠在栏杆上喂鱼。 见萧翊过来,顺手将手里的鱼食一把抛下,又挥手遣退了弟子。 一时间,院子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他们两人。 朝芜挥手设了个隔音结界,眉目间的慵懒一扫而尽,神情严肃,“我之前诊脉,想错了!” 萧翊上前一步,剑眉蹙起,眸光凛然,“师伯,你说清楚,什么错了?” 朝芜神色凝重,“昨天我去为溪之诊脉,他脉象沉浮不定,气血翻涌的却尤为厉害,若不及时控制,怕日后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当时我只当是千叶钩吻的毒素未净,现在想来,千叶钩吻之毒并没有使人心浮气躁一说!” 朝芜闭上眼,似不忍心出口,“他身上只怕并不是有这一种毒。而气血翻涌的缘由,是什么我现在还不清楚,似乎……并不是毒素的作用,我也说不准,他的脉象太奇怪……” “师伯!”萧翊涨红了眼睛,“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不是最厉害的医修吗?你怎么会不清楚!” 朝芜眼皮颤抖,缓缓睁开,“我不知道… …我从没见过,那不是中了毒的脉象,况且,又有谁可以对溪之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