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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变一 (第2/3页)
结,就得帮姓苏的当两次伴郎。我可干不出这种事,后天不睡到吃午饭我是不会起床的。苏时越可别妄想一妻一妾都劳烦我,给他脸了。” 云开遗憾的摇摇头:“的确得劳烦你,不过不是做伴娘,你得去帮钟小姐准备新房的东西。到时候你大买特买,别替时越省钱,让钟小姐的脸面好看一些。” 月明抖着肩膀冷笑:“你这是让我提前学起来,省得以后你纳妾我不知道该怎么操办慌了手脚么?” 云开哈哈大笑,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下:“你真是个有想象力的醋坛子。” 帮苏时越操办完喜事没过多久,云开和月明也准备回国了。回去的路比来时好走,他们先到缅甸的仰光然后坐船到八莫,又从勐焕去腾冲。这是他们出发前兰应德就交待好的路线,边境不太平,腾冲的姚长官是兰应德念书时的同窗,护送他们一路到缅宁。 离别时,云开看到月明向码头的缇伶和钟洛虞依依不舍的挥手,他搂着她的肩安慰道:“你要是舍不得,等成了亲我带你过来度蜜月。” 月明白了他一眼:“来之前说好的,我陪你来曼谷,蜜月回昆明。你现在想反悔?” 云开无语:“我这不是看你舍不得么?” 月明撇嘴:“我可是跟昆明的叔叔伯伯们说好了,到时候你得去给他们磕头,漏掉一个我都不出门子。你回家后就好好练习、练习,别磕着磕着就晕过去给我丢人。” 云开......真会给我找活干。 刚到缅宁,月明便看到自家的汽车停在西门的城门口,长生和俸二管家站在车旁不住张望。 月明使劲拍云开的肩膀:“你看、你看,爸爸让师兄来接我们了。” 云开握住她的手无奈道:“看见了,我又不是瞎。你别慌里慌张的,车挺稳了再开门。”说完又悄声对她道:“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 看他一脸慎重,月明以为他真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说,表情略微紧张,屏紧呼吸等待下文。 “你晚上记得给我留门,不然我还得翻你家围墙。” 月明怒目而视:“这就是你说的重要的事?” 云开一本正经道:“回家第一天就让你独守空房,这样不好。” 月明咬着唇啐他:“我才不给你留门,翻墙让师兄抓住,打断你的腿。”话音刚落车便稳稳挺住,顾不得再骂他,月明推开车门朝长生欢快的跑去:“师兄,你真好,开那么远的路来接我!” 巧言令色,云开撇撇嘴,也跟着下车。 长生和俸二管家脸色都不太对,看到月明长生还强笑一下,俸二看见云开便哭开了:“少爷唉,您可回来了,家里出大事了!” 月明见俸二哭得一鼻涕一把眼泪吓了一跳,抬眼去看长生。长生脸色凝重的朝她点点头,悄声道:“罕家的厉阳大少爷死了,罕老爷就撑着一口气等着二少爷回去。” 听到罕土司也快不行了,月明心中一凛,回头看向云开。云开的脸上一片空白的茫然,仿佛听不明白俸二管家和他哭诉了什么事。 知道云开着急,长生将车开得飞快。土路并不好走,颠簸得月明一阵眩晕。她咬紧了牙硬生生挺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担忧的看着云开。自从听见厉阳的死讯,罕老爷也危在旦夕他就一声不吭,只有搁在膝盖上紧握的拳头能反映出他心中的愤怒和惶惶。月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握住他青筋直冒的拳头。 云开眼帘微抬,将她的手反握进掌里攥得紧紧的。他握得太紧了,紧得她骨头发疼,这疼痛反而让晕车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了。但她的心在俸二管家讲述事情是怎么发生时,慢慢沉了下来。 允相的天变了,她和云开谁也走不成了! “老爷和大少爷一起去勐坎土司府过赕,没想到勐坎府里混进了贼人在酒水里下了毒,勐坎土司府一门上下除了孩童和几个女人,其他的青壮一个都没躲过。亲家老爷赶过去的时候大少爷和陶大家的大小子已经不行了,老爷被亲家老爷抢救一番勉强活了过了,但亲家老爷说也就是挣日子了,让准备后事。老爷硬是撑了好几天等着您回来啊!” 云开胸口起伏,声音从牙缝中迸出:“查出来是谁干的没有?”这事是冲谁?两家的当家人都没了,这事是冲着允相府,还是允相府受了勐坎府的牵连? 俸二哽咽道:“您不回来,家里就没个主事的,勐坎土司府也就剩下那么几个人,全都乱了套了,没法查。” 月明抚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