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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婚姻现状 (第2/2页)
穿着随便的丈夫不能带去正式场合,浪费他时间专门回来一趟换衣服真是抱歉啊。 我再次怀疑这段婚姻是否还有延续的必要,不过我的意见不重要,今天晚上只是凌金彩的一个配件,被他带去的一个人形装饰。 毕竟他是已婚人士,适当地带丈夫出席一些场合,免得竞争者拿他的婚姻生活做文章。 穿上定制的不能手洗的西装,戴上像是镣铐的婚戒,凌金彩挽着我的胳膊,带我参加了一个宴会,倒没有什么事,我只用保持微笑就好了。 但是觉得心很累,待在和自己格格不入的地方,即使进行了符合场合的伪装,某个瞬间还是希望自己能原地消失。 中途有人和我搭话,我借着尿遁的借口跑了。 突然觉得厕所真是个度过余生的好地方,只要把门一关,发生天大的事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可以回去了,车后座上,凌金彩坐在我的身旁。 手突然被握住了,我看向凌金彩,他摘下眼镜,按揉着眉心。 “我回来休息两天” 我试图把手抽出去,抽不动。 “我累了” 我委婉地说了句,凌金彩没反应。 被他拉着回了家,门关上的瞬间,气氛一下子险恶了起来。 我看向把我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家里没有人抽烟,但我还是买了,不是为了以后可能会招待的客人,我只是觉得,有些时候手边需要趁手的东西。 凌金彩动作有些粗暴地扯下领带,我想接过他的外套,但被推到了沙发上。 “你不带套吗?” 我问了句,凌金彩扯了扯嘴角,今天头一次露出了生动的表情,却是因为有些生气 “有必要吗?” 上身的扣子被扯开,纽扣崩落掉在地上,我突然想起身上的正装很贵,内衣被推了上去,凌金彩掐着我的乳房,神情晦暗 “这里,生来就是用来哺乳的,舒酉,你不是喜欢孩子吗?” “…………” 喜欢小孩,和把小孩从自己的肚子里生出来,是两回事。 “带套” 我有气无力地再次提醒了句,凌金彩阴沉着脸去卧室,我从沙发上坐起来,身体却擅自穿上了衣服。 我看着茶几上的烟灰缸,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下定决心把它拿了起来,然后和从卧室出来的凌金彩对上了视线。 “要不离婚吧,不然我总想动手” 我叹着气,再次说出了一定会被拒绝的提议。 烟灰缸砸中了凌金彩的额头,血留了下来,本来可以砸在太阳穴的,凌金彩根本不打算躲,但我总是在最后关头犹豫。 伤害别人和杀害别人是两回事。 而且凭什么让我承担杀人的后果,才不是我的错。 “你凭什么……” 即使额头的血流到了眼睛里,凌金彩还是死死地扼住我的脖子,像是对待仇人一样瞪视着我。 他这个样子真是难看,半点没有平常的冷静自持,我发现我现在居然还有心思嘲笑他,明明已经窒息得眼前发黑了。 因为套上自带的润滑液,阴道被性器粗暴闯入,虽然有点痛,但应该不会造成撕裂伤。 “那也是你的孩子” “已经六个月了,你杀了它,你前一天还说它在踢你的肚子!” 生殖腔被一次次撞击,粗暴野蛮的交合,完全是为了折磨而进行,而我也再次抬起手,用烟灰缸对凌金彩的后脑来了一下,他的身体晃了晃,没有倒下,但掐着我脖子的手总算松开了。 “……咳咳………” “………看到你难过,我就放心了” 我的嘴角还在狼狈地滴着口水,却忍不住故意再次刺激他。 即使这样会换来更过分的侵犯。 生殖腔被注入精液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侧身干呕起来,凌金彩把我翻了个身,后入进得更深,性器的头部牢牢堵在生殖腔里,射精,射精,射精,直到我的小腹微微鼓起。 好胀。 我跪趴在地板上,脸也贴着地板,肢体的其他部分仿佛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只留下了性交的功能。 完事后我像条死狗一样被凌金彩拖去了浴室,精液不断从下面流了出来,凌金彩蹲下身按了按我的小腹,阴道口又吐出一大团精液。 “这里……什么都留不住” 他喃喃自语了句,大概还在为那个被打掉的孩子难过,但这只会愈发让我觉得打掉他的孩子是值得的。 虽然报复他的同时也伤害了我自己的身体,我不应该伤害自己,这是我唯一愿意承认的错误。 直到额头的血被胸口的衬衫染上一大片粉色,凌金彩才摸了摸额头被砸出的口子。 “下次不要打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他反应平淡,我白眼都懒得翻。 不进行性生活屁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