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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了,他催促温固快点找一个定下来。 温固看着那个女孩子,很漂亮,也有些娇气,烤串一定要撸到盘子里面小口吃,但这无损她的温柔和依恋他朋友的娇软。 我也是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的吗? 我喜欢过吗? 温固不由得反问自己,答案很快熢谒的心中成型,有些可怕。 被温固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压下去不见。 他最后走,回到家的时候,不出例外,一开门,温池夏就站在门口。 他面上的神情有些不好,可是眼神十分的温柔。 “你去哪了?”温池夏的声音带着抱怨。 温固进屋靠在门口,酒意头,拉着温池夏的领子,逼近问他,“你会撒娇吗?撒一个?” 温池夏有些傻地弯腰看着他,抬手来摸温固的额头,“你喝酒了。” 他抿唇,小心翼翼地问,“又是和朋友吗?” 又傻气又娇憨。 温固“操”了一声,拉着他的衣领吻了过去。 他上当了。 上了夏夜的当。 夏夜那么有钱,有钱得能把半个农港市买下来,他用了十年的时间都治不好温池夏,温固又怎么可能治得好。 这是一个陷阱,一个铺着看似诱人的金钱作为诱饵的陷阱,掉进去就尸骨无存。 只是做得这样华丽,诱捕的不是猛兽,而是他这样一只小虫。 温固玩不过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夏夜,他掉进来了。 他也注定尸骨无存。 在热蒸腾不止的浴室,温固任由水流流过了他的体,任由温池夏打开他,对他为所欲为的时候,他就是那落入蛛网的小虫,被裹蛛丝,注入毒液,等到骨骼和内脏都软化之后,他才意识到己无处可逃。 一只无助的手扳住了洗手池,又扶了镜子,雾掩盖致使镜子已经照不出人,哪怕拖长的五指痕迹让它短暂的恢复,也只映出了两个纠缠的影一晃而过。 温固受伤了。 他伤得有点厉害,但是第二天清早,还是咬着牙,颤着双腿,打通了夏夜的电话。 他们还是在那个半山腰的墅见面,温固的领棉服都盖不住脖颈的痕迹,温池夏除了脑子有病,哪里都很健康,他甚至没有怎么让温固疼,可伤得温固更加深。 那是把一个人小到大,所有以为的信念都在一夜之间根除的伤,温固疼得眉头紧皱。 他面对百忙中还愿意抽出时间来应付他的夏夜,表情空茫地放空了很久,才说,“夏总,我不玩了。” 温固把那张夏夜之前给他的支票放在茶几,惨笑一下,“我不该不量力,我知错了,我就是个小市f,夏总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