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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谢谙。 谢谙瞥了眼可以算作被五马分尸后的小心竿,又看了看黑衣人,异常冷静,堪称面无表情道:“实不相瞒,我刚刚便在救他,刚刚救起一点,又被你给搞碎了。然后,我现在,并不是很想救他。” “这么说来是我的错了?”黑衣人啧了一声,微微歪头。 “废话,难不成是我?”谢谙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稍稍往后退了几步,佩剑有钱出鞘。嘴角笑容逐渐敛去,剑锋凝聚着凛凛寒光,“从刚才就一直跟着我,说吧,什么目的?” “难不成真是我错了?”黑衣人没有理会谢谙的话,反而在纠结自己方才的那个问题。 “对,就是你的错!”谢谙无心与他攀谈,掷出有钱,掌心汇聚灵力,地上柔弱无骨的沙尘瞬间精神抖擞,欢畅地拥抱着厉风气势汹汹地朝黑衣人袭去。 黑衣人处变不惊地看着迎面而来的利人,眸子亮得吓人,语字轻吐,却又掷地有声:“不,我没有错!从来都没有!”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有钱周身的光芒骤消,哐啷一声掉落在地。 “谢侯爷。”黑衣人抬脚朝谢谙走近,把脚边的有钱踢回谢谙身边,微微眯了眯眼,不屑地说道,“你看看你,过了一年的窝囊日子,嘴里说着想找江景昀报仇,可到头来呢?” “江景昀从明镜司出来了,你说要算账,结果无非就是写几本书骂骂江景昀,然后再让你那个没用的纸俑对江景昀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一点用也没有,什么也没能改变。” 黑衣人顿了顿,淡淡扫了眼谢谙,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个废物啊!” “看来沈晴鹤的死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即便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也不想着洗刷罪名,反正现在也是个侯爷,一辈子也能活得个潇洒自在。” “胡说八道!”谢谙双拳紧握,怒目圆睁冲黑衣人吼道,“你懂个屁!” 黑衣人的话化作一把钝刀,每一个字都在拉扯着他心头那点柔软的血肉,连带着压抑在记忆深处那些痛苦的画面渐渐浮出水面,一个个都饱含着淋漓鲜血。 不是这样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的。 “谢谙,你就是忘了,我给你看看吧。”黑衣人打了个响指,一团淡紫色的烟雾升起,凄惨的哭喊声次第响起。 “江景昀!求求你,救救沈晴鹤,救救他!他就在你旁边,你伸把手抓住他!就伸一点点就够了!” “不要!江景昀!你为什么不救他啊!什么叫死了就死了?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晴鹤!你在哪里?你应我一声好不好?晴鹤,你应我一声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