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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洋人达成了一些别的东西的交易。”钟诚义眯了眯眼说道。 钟诚义虽说昨晚已经喝了醒酒汤,但早上起来还是难受的紧,坐起来揉了揉眉头,似乎是想到什么事情,便走出房门问道:“房叔,昨天有谁打电话过来吗?” 房叔搁下手中的活,想了想道:“将军,昨天就军校里的人有打电话过来,别的就没了。” 钟诚义说:“好的,我知道了。”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钟诚义走过去接了起来。 “喂,您好,请问这里是钟将军的家吗?”林信书问道。 钟诚义挑了挑眉,故意问道:“我就是钟诚义,请问你是?” 林信书说:“您好,钟将军,我是林信书,有个事情想找你一下。” “原来是林先生,正想问我让人送的礼物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但礼物太贵重了,我们有点受不起,还麻烦将军收回。” 钟诚义似乎是料到了他会退回,说:“嗯。。行吧,明天你下午你去湘乐楼二楼来找我吧。” ------- 湘乐楼里照样还是人满为患,钟诚义到了后直接上了自己专属的包厢里。 包厢外便听到里面的调笑声。 “快给本少爷笑一个,笑一个本少爷就给你吃好吃的。” “方少爷您别这样。” 钟诚义推开门发现方启明在里面,腿上还坐着一个倒茶女,走到旁边的座位上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倒茶女看见钟诚义过来了,忙站起来,羞红着脸低着头说道:“爷。”钟诚义摆了摆手让她离开。 “哎。”方启明来不及阻止,那位倒茶女便走出了门。 方启明扫兴地拿了一把瓜子撒在桌上,无聊地点着:“哎,还不是我家老头儿,就因为上次那件事儿,硬是把我关在家里关了整整三天!”方启明用手比了个“三”在钟诚义的面前,愤恨地说道:“三天!诚义你知道三天是什么概念吗?” 钟诚义无情地回道:“不知道。” 方启明扔下手中的瓜子,瘫倒在椅子上,“自我从外面读书回来,就没有在家待过三天的,太痛苦了,老头儿这招太狠了,不就调戏了个男人嘛,有必要这样吗?” “你活该,就你这风流样儿,关三年还差不多。” 楼下唱戏的一曲终了,转场换了另一个人上台,一开口便惊讶四座,连连鼓掌。 方启明也趴在二楼的栏杆上鼓着掌,兴奋地对钟诚义说:“要我说这上海滩唱戏的真没一个比的上秦茗,还有这身段,啧啧。” 钟诚义皱着眉头,严肃地说道:“我警告你,别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