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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节 (第1/2页)
“一个人在房间?”戚以潦的喉间还有笑意。 茭白觉得老变态的声音里有种情事后放松的慵懒性感,就打个电话,怎么跟炮了似的。 “不是。”茭白没隐瞒,他的举动,老变态不会不知道,“郁响陪我。” 戚以潦亲和道:“那就去睡吧,玩得高兴点,回来前跟叔叔说声。” 茭白下意识说了一句:“晚安。” 完了就要挂掉。 却在他那么做的前一刻,有话声跑进他的耳中。 “小白,再说一遍。”戚以潦的嗓音很低,带着克制的引诱,“乖,再说一遍。” 茭白莫名得很:“晚安。” 手机那边很静。 茭白等了会,就要说“挂了”,他还没出声,便听戚以潦回了他一声。 也是那两个字——晚安。 这回电话是真的挂了。茭白把手机丢台子上,他下意识往后靠,忘了自己坐的是凳子。 于是他直接仰倒在地,后脑勺不疼。 地毯很厚。 茭白躺在地毯上,手教张开,呈大字形。啧,晚安就晚安,多普遍,怎么有股子仪式感,搞的跟“我爱你”一样。 “扣扣” 外面传来敲门声,来人只敲了两下,不急不躁。 过了片刻,又是两下。 好友上线了。 蚂蚁的小细腿抖啊抖,来了段霹雳舞,配着它周身丝质的光泽,不是一般的酷炫。 茭白欣赏着霹雳舞爬起来往门口走,他考虑到郁响那颗不定时炸弹,便打开门出去,跟郁岭站在了走廊上面。 “小响想跟你回西城。”郁岭才洗了澡下来的,黑色t恤搭工装裤,脚上是双皮靴,衬得他从肩到腰,再到腿的线条都很结实硬朗。 茭白当场拒绝:“不行。” 郁岭看着他。 “开什么玩笑,他不懂,你也不懂?”茭白板着脸,“我在漩涡中心里,他和我在一起待两天还行,时间一长,难免遭殃。” “你可以避免的。”郁岭沉声道,“去年,你有离开的机会。” “现在说现在事。“茭白不耐烦。 郁岭的喉头上下一滚:“抱歉。” “别跟我道歉。”茭白说,“你给你弟做好思想功课,我就谢你了。” 茭白闻着郁蚂蚁身上的香皂味:“该严厉就是要严厉,我见过一个弟控,下场很惨。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忍着瞌睡,跟你讲一讲。” 郁岭摇头,嗓音更沉:“不用了,我会跟他说。” “还有事没?”茭白困了,白天走了很多路,他的小腿肌肉有点酸,脚底板也疼。旅游就是花钱买罪受。 一道目光扫在他的脖子上面,他一顿,姜焉咬的印子被他用创口贴遮住了。 “沈寄已经在对付岑景末了,戚家他也不会放过。”郁岭的眉间拧出“川”痕,“戚家有很大机率会跟岑家合作。” 说完,他见青年没有半分意外,便抿住了唇峰。 青年很聪明,用不到他。 茭白确认地问:“知意是不是岑景末的人?“ “是岑景末派过去的,但是,”郁岭说, “岑景末还没动用他那颗棋,他自己跑出来的。”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意思明了。 岑景末被玩。 茭白笑嘻嘻地咂嘴:“那岑景末岂不是要气吐血。”药罐子一个,却很难死,到最后才被敌对暗杀掉,还是因为想礼珏想得入了神,分心大意。 “知意死了。”郁岭看着他的笑脸。 茭白:“岑景末知道自己被利用,将他杀了?” “沈寄下的手,知意死前遭受过严重的虐打,血被放出来了,洒在他母亲的葬礼上。”郁岭说。 茭白:“……” 好中二的报复仪式。 “沈寄要给他母亲报仇,知意是第一个。”郁岭看他发顶的小旋。 茭白呵呵,别人都有错,就他没错。实际上,第一个杀的就该是他自己,他最该死。 狗血框架下的人物,大多都擅长自欺欺人。“不,我没有”,“不是我,都是你们害的”,“是你们,你们该死”“一个都别想逃”等等,全他妈是经典台词。 “让郁响在国外待着吧,”茭白说,“明年再回国。”多事之夏,局势正乱,明年基本可以定下来了。到那时,他任务应该也全搞定了吧。 茭白往房门那走,手腕被拉住,他斜眼。 郁岭立即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