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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节 (第1/2页)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感受到了老变态鼻梁的线条跟触感。 他是不是蹭到我了?茭白古怪地拧着眉毛想。 “我手上有血,随便擦了擦,没顾得上洗。”茭白正要挣脱,搭在他腕部的几根手指就已然撤离。 戚以潦坐起来,低头揉太阳穴,很不舒服的样子。 茭白瞥戚以潦的头像。 那猫只剩一小半毛没变白,它的小脑袋耷拉着,眼皮上掀,金色瞳孔朝上,底下露着点眼白。眼神特哀怨。 像是在说:你还知道回来? 茭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 戚以潦揉太阳穴的动作不停:“笑什么?” “高考完了,开心。”茭白咳两声,“三哥,你在这坐了多久啊?” 戚以潦站起身,答非所问:“你这间小院凉快,有利于静心。” 茭白抽抽嘴,行吧,这大古堡是你的,你想在哪就在哪。他跟着戚以潦进卧室,上上下下地瞅。 戚以潦等他看完了,才无奈地出声:“别瞎看了,去洗澡,一身腥味。” 茭白咂嘴。 这大夏天的,戚以潦在花花草草种了一堆,藤蔓密密麻麻爬了一墙的小院里待着,竟然都没一个蚊子包,身上也没什么汗臭味。 茭白从衣橱里拿了衣服,就要往浴室走,后面传来戚以潦的喊声:“有没有哪受伤?” “没有。”茭白懒懒散散地回完,身后就来了脚步声。紧接着,他被捏着后颈转了个边,肩背一凉。 t恤出现在了戚以潦手中。 茭白:“……”就他妈突然。 卧室的大灯是开着的,照清他肚子上的踹伤。 他有较重的皮炎,稍微强点的光线都避着,今年皮炎好些了,他还是习惯性地躲阳光,所以他的肤色非常白,色泽还是不健康的那一种。 那一大块淤血青紫出现在他肚皮上面,就像他被人毒打了似的,触目惊心。 茭白没立即看戚以潦,他先看的猫。 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茭白顿时一个激灵,他在诊所被沈而铵踹倒的时候,大叔在场。 大叔肯定跟戚以潦说了这个事。他怎么把这一茬忘了?一晚上没睡,脑子都不够用了。 现在好了。戚以潦问的时候,他没有做到诚实。 茭白拽住被戚以潦拿在手中的t恤,没拽出,他往自己这边扯了扯:“三哥,我这伤不是故意瞒你,是看着严重,其实不……嘶!” 戚以潦的指腹搭在他伤处:“其实不严重?” 茭白疼得嚎了一嗓子,就一块的腹肌抖了抖,细细的腰都在颤。 草,你碰当然疼啊,老子又不是钢铁做的。 戚以潦的食指跟中指微拢,没用什么力道地按两下:“还有哪有伤?” 茭白默默举起了被沈而铵攥疼的手。有几个指骨受伤了,泛着青黑,一直隐隐作痛。 刚才在小院里,戚以潦抓住嗅的不是这只,不然他当场就喊出来了。 戚以潦抬起手臂,掌心托住年轻人伸到他眼皮底下的那只手,检查他的骨头,半晌摇了摇头:“你也是有能耐,带着人出去的,还把自己弄伤。” 茭白一言难尽。 戚以潦将沾着血迹的t恤还给他:“先去洗澡,洗完在房里等我。” . 十几分钟后,茭白在浴室吹干头发出来,同样换了身衣衫的戚以潦已经在等着了,桌上还有瓶药酒。 茭白全身上下都在发出拒绝的信号:不用了吧! 戚以潦指了下床:“躺好。” 茭白咬咬牙,他往床上一躺,就当是死了。 来吧。 . 茭白对药酒的印象就是两字:可怕。因为他上辈子总受伤,买过好多次药酒,都自己擦。疼得眼泪直飙。 药房的姐姐说不揉开,不揉得发热就没用,所以他只能边疼边揉。 茭白绷紧了手脚,却发现受伤的左手上传来一阵清凉。 不疼。 “先擦手,你肚子上的伤,要冷敷,明天再擦药酒。”戚以潦按他的细长指骨, 茭白不疼了就放松下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