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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第2/2页)
忍了忍:“那梁家呢?梁栋大姐绑了你小弟,导致他出意外,但她在去警局的路上就已经心脏骤停死亡了,你也还是没放过他家,要对他的兄弟父母赶尽杀绝,不是吗?!” 耳边的气息声停了。 茭白看那海豹,它开始哭,血泪哗啦哗啦流。 难不成不是齐子挚干的,是他那个二弟齐蔺所为? “说,你捏住了我小弟的什么把柄?”齐子挚另一只手上多了一把小刀,抵在茭白的脖子上面。 刀刃上的冰凉触感让茭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草,他要是被割脖子放血,那一定死得比鸡快。 应该不至于。 齐子挚绑上海上行,是要带他去哪慢慢折磨。 茭白这么想的时候,脖子上一疼,皮被划开了,他吸了吸气:“齐霜不喜欢沈寄。” 齐子挚眼中的愤恨一滞。 “你是不是要问我,那他为什么那么执着嫁进沈家?”茭白手往衣领里摸,擦掉滴到锁骨上面的血迹,“因为啊,” 茭白扯扯唇,“他真正看上的是……” “沈,而,铵。”茭白一字一顿,贴着他脖颈的那把刀抖了抖,透露出握着刀的主人内心有多震惊。 茭白一口气往下说:“他想给沈而铵做眼线,想帮他夺权。” 齐子挚感觉是个笑话,可他却反驳不出来,只呢喃:“他们没有交集。” “是没交集,可你弟弟有臆想症啊。”茭白呵呵,“他自作多情,自我脑补过剩,觉得沈而铵在地狱受苦受难,等着他去营救。” 齐子挚没出声。 茭白在船身的晃动下往他身上一靠。 齐子挚将茭白推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蒙的。”茭白撞上舱壁,头晕目眩,他故意发出一言难尽的啧声,“谁知道他就上票了,我都很意外。这也怪你们一家人,太宠他了,把他宠得……” 齐子挚捂住了茭白的口鼻。 那一瞬间,活跃度涨过了12。 齐子挚要捂死茭白。 茭白死命扒齐子挚的手,怎么都扒不开,缺氧的痛苦越来越强烈,一波波的窒息感袭来,他的脸跟唇都开始发紫,流着血的脖子上鼓起青筋,踩在地上的脚乱蹬的速度也渐渐减弱。 就在茭白以为他要死了的时候,捂着他的那只手拿开了。他站不住地跪到地上,佝偻着颤动的背,大口大口喘气,肺部因为运作太快抽痛不止。 齐子挚蹲下来:“都这样了,生命力还这么旺盛。我很好奇,你要处在什么样的境地,才会怕?” 茭白嗬嗬喘气,他有些耳鸣,听不清齐子挚的声音。 羽绒服外套的拉链头突然被拽掉,拉链“呲拉”一下到底。 不等茭白有反应,外套就被扒了。 “这艘船上除了刚才那老头,都是光棍。”齐子挚挺阔的身形瘦了许多,但他的肌肉力量并没有完全消失,身手的敏捷度也在,他还是可以轻松钳制住茭白,“现在他们都失去了理智,需要一场发泄。” 齐子挚用小刀划烂茭白的毛衣,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含着令人胆颤的疯狂,“有时候,生理上的发泄,能让大脑皮层放松,这一点你的前夫已经用了多年。” 茭白:“……” 活跃度又开始涨,可他妈的! 这方法是错的,错的错的,不能只让齐子挚恨他,得有什么跟恨搁一块儿才行! “礼珏!”茭白大吼。 主角受还在岁月静好中昏睡着。 茭白泛着灰紫的脸上满是被狗血冲了一身的恶寒,老子他妈的,这是要凉? 齐子挚把他往货舱门口拖。 “别让我这么快死掉,”茭白抓住齐子挚的脚踝,“慢慢折磨我,这样才有意思啊。” 齐子挚停下了脚步,“你说的也是。” 茭白一口气还没松掉,就见齐子挚拖着他换了个方向,好像是去了货舱的最里面,层层叠叠的货箱把他们挡了起来。 这小角落…… 齐子挚把茭白反过来,往货箱上一按。 “我迁怒你,”齐子挚从后面靠过去,扣住他的双手压在货箱上面:“你是不是觉得我无能?” 茭白摇头。 大哥,这个姿势真的不可。 “我的确无能。”齐子挚自嘲了一声,他把粗糙不平的那边脸贴上茭白的耳朵,生涩又散漫地轻蹭,还是跟以前那样摆出正人君子的风范,“抱歉,劳烦你让我放松一下。” 第53章 茭白的毛衣是浅米接近白色, 羽绒服外套被扒了之后,毛衣就露在了外面。 先是被齐子挚的小刀划了好几道,之后又在遭到拖行的途中弄脏, 现在…… 身前的毛衣里拱了起来。 货舱很冷,海水的潮气一股接一股, 茭白很明显地打了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