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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第2/2页)
。礼珏的深情男配团之首。 岑景末。 岑家的白发小太子爷。 少年白头,肤白,唇色嫣红,上唇的线条弓起一块漂亮的弧形,眼尾细长上翘,容貌绝世无双。 是个病秧子。 很年轻,看着也就二十来岁,骨架并不健壮,略显单薄,车里的温度偏高,他还是穿得很多,坐姿斯文而矜贵。 茭白明目张胆地打量着小太子爷,在漫画里,这位跟沈而铵是对手,表兄弟,情敌。他最初接近礼珏是出于好奇。 一个不懂爱的人,好奇一个把爱视作一切,甚至超过生命的人。 再后来,他爱上了爱着沈而铵的礼珏。 就是他带礼珏去澜意斋吃饭,撞到男三楮东汕,又碰上找来的沈而铵。 那次楮东汕给礼珏挡枪死了,岑景末受伤病倒,眼睁睁看着岑家被沈而铵打压败落,之后就没他的戏份了。 直到最后的最后,礼珏跟沈而铵出国,在街头遇见岑景末的妹妹,才得知他早就死了,死于一次暗杀。 岑景末之所以被暗杀成功,是因为他去礼珏的母校,祭奠自己那份浓而凄惨的初恋,分神才没躲开。 现在这个赚足了粉丝们眼泪的男二就坐在茭白对面,对他礼貌又拒人千里地昂首。 茭白看了眼岑景末的头像,是一片深海。 海平面没有一点波澜,像死水。 车里除了岑景末,还有一个年轻女人,她看郁岭的眼神充满了若有似无的崇拜。 那是岑景末的贴身保镖兼生活助理跟私人医生,是个能和章枕一对一单挑的奇女子,伍月。茭白之所以记得她,就因为她是这部狗血漫里描写最多的女配,想帮她主子得到礼珏,反遭沈而铵杀害。 伍月出声打破车里的寂静:“郁队长,茭先生,你们要喝点什么?” 郁岭没言语。 茭白要了水,他口干舌燥,严重缺水。 伍月给茭白倒了水,等他接稳了才撤手下车,她带上了车门,在车旁守着。 . 茭白一口水刚进嗓子眼,就听见了一道很有质感的声音。 “郁队长,好久不见。” 茭白对于岑景末跟郁岭打招呼,第一反应不是他们竟然是旧相识,而是,这声音挺适合读英文跟经书的。 反应过来的时候,茭白抓着杯子的手指抽了抽,要死,他被戚以潦那个老变态荼毒了! 茭白定定神,集中注意力回到正轨。 原著里没有郁家兄弟。 茭白不知道郁岭跟岑景末认识是正常的。他猝不及防加入这场疑似单方面的叙旧场中。 对面再次响起岑景末的话声,“我小时候遭过不少次绑架,最严重的一次,是郁队长救出来的,那时候年幼,吓坏了,不知道感谢。” 茭白挑挑眉,这是岑景末看出了他的好奇,在跟他解释? “茭先生,还需要添水吗?”岑景末抵在下颚的手放下来,手肘抵在腿部,穿着驼灰色毛呢大衣的身体微微前倾。 茭白说:“不用。” 岑景末维持着那个倾听的姿势,目光转向茭白身旁的人。 郁岭坐得端正挺拔,他摩挲腕部的绷带:“关于你的邀请,我还在考虑。” “我知道。”岑景末点点头,扶额,“只是情况一再恶化,如果不是逼不得已,我也不会查郁队长的行踪,亲自跑这一趟。” 郁岭默了默:“我不是唯一的选择,也并非无所不能,各方面在我之上的不是没有。” “这我可以解释,”岑景末后仰回椅背上,文质彬彬地笑了声,“一,我相信郁队长的实力,二,我爷爷临终前要我找你,这是他老人家的遗愿。” 郁岭没回应,不知是不是信了后半句的说词。 茭白当个听众,这小太子爷不会无缘无故叫郁岭捎上他,待会儿铁定会露出名堂。 不过,估计跟沈而铵没关系。 这个时间,太子爷应该还不知道沈而铵是自己的表弟。 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声响起,茭白一抬头,看见岑景末脱下身上大衣,捞起白色毛衣的下摆。 那一瞬间,有血腥味扑上茭白的鼻尖,他的视野里是岑景末缠着纱布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