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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第1/2页)
茭白揉揉眼睛,还真是。就按了会尾椎,说了几句话而已,这位想什么了吗? 他再去看蚂蚁。 好家伙。 它在跳广场舞,小细腿可他妈灵活了。 郁岭是个闷骚男。 他可能不止是看中p过的我,对没p的我也有点想法,更是相信了他弟弟说的,我喜欢他的话。 任你是强是弱,是软是硬,是人是鬼,头像都把你暴露得彻彻底底,茭白似笑非笑地啧了一声。 . 郁响太粘人。 茭白受不了,他最怕这型的,一天被缠得几度想撞墙。 乡下的冬夜又是一番滋味。万籁俱寂。 茭白觉得身上粘,就问郁响要了一套睡衣去浴室洗澡,他在兰墨府经常洗,只要动作幅度小一些就没问题。 屋门口,郁岭蹲在地上,一下一下敲鞋底的土。 郁响穿了很多,还是冻得打喷嚏,而他哥只穿一件单衣,都跟没事人一样。 “哥,我想跟他睡觉。”郁响的鼻子有点儿堵,他瓮声瓮气地说。 郁岭眉头都没抬一下:“不行。” 郁响的声音瞬间变得细尖:“你要跟我争?” 郁岭把鞋一丢,站起来看着弟弟:“闹什么?” “我没闹。”郁响在他哥面前就是个小矮人,他的气焰弱下去一大截,策略因此变成了哭求,“他是沈氏的董事长夫人,等他被找回去,我就再也碰不到了,我想留个念想也不行吗?” 郁岭对着弟弟的眼泪跟哀求,说:“他跟你撞了型号。” “胡说,他可以做1的!”郁响哽着脖子,“我晚上就要和他睡!” 搞不好沈家或戚家的人今晚就能找到这里,他再不行动,那就没机会了。 郁岭说了句:“他比你小。” 郁响反驳:“谁说的,他比我大一岁。” 郁岭有所指:“不是年龄。” 郁响跟他哥对视一眼,不敢置信地后退一大步:“不,不可能吧?” 郁岭往门框上一靠:“在休息站的厕所里,我看到了。” “那那那,那就算比我小,我也要。”郁响抹了一把挂着泪的脸,自己给自己打气,“我可以,我试试,反正我就是喜欢他,一会我就去找他,你听到什么声音都别管。” 郁岭伸腿拦住要往屋里跑的弟弟:“你在地下室的药库偷拿了药?” 郁响的眼神躲闪。 “给他用了?”郁岭沉了声音。 郁响的心虚更明显了一些:“你下午都给他按摩过尾椎了,他舒服了好多;我轻点就没……” 他见他哥阔步走向他那房间,赶忙追了上去。 两人身高的差距大,体能上也不是一个级别,郁响跑到房门口的时候,门在他面前关上,紧接着就是反锁的声音。 郁响呆了一秒,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他用力啃几下指甲,疯狂大叫。 “哥,你干嘛啊,他是我的!哥!” 整个房子都是郁岭设计并打造的,有逃生通道不说,门也非常结实。不论郁响怎么砸踢都没用。 郁岭踢开浴室的门,看见瘫坐在地上的人:“你还好吗?” 茭白开淋喷头放水的时候就敏感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异常,没有脱衣服洗澡,而是选择就地坐下来。不然他铁定会在洗澡途中,站不住地摔倒在地。那还得了啊,好不容易长起来一些的肋骨又要断。 “不好。”茭白迁怒给他下药之人的哥哥,恶声恶气,咬牙切齿,“老子很不好。” 郁岭没有动气,更没甩手走人,他半蹲下来,探了探茭白的体温跟脉搏。 茭白抓上去,指尖碰到了郁岭汗津津的锁骨,他混乱的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 这家伙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下一秒,茭白陷入更燥乱的境地里,眼神都迷离了起来。 浴室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郁岭便把茭白抱起来,放进一个大木桶里:“蹲好。” “没有解药,只能物理降温,需要换三到五次水才能缓解,你……”郁岭把淋喷头取下起来,放水对着木桶里的茭白,他的声音严肃又沉稳,却徒然滞住。 他的小臂被人抓住了,反射性地就要击打对方的太阳穴,却生硬地控制住了。 抓住他的是一只湿淋淋的,冰冷青白的手,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