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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2/2页)
装癖,他的人气在一众受里算高的了。 出场要么是运动状态,要么是一身红裙美艳不可方物,是个很有记忆点的人物。 茭白走到客厅时,脑子里什么都不想了,只剩下三个字。 ——大平层。 “大平层……卧槽……大平层……”茭白是借着月光看的,他眼都直了,这也太开阔了吧。 对茭白来说,沁心园那四层带大花园的独栋别墅,比不上这个享受。 说的好像他可以任意挑选一样。 如果真可以,那他也不挑,成年人了,做什么选择???不要,不做! 茭白流下了对金钱膜拜的泪水,他手里的一千多万估计也就能买个阳台吧。 等他站在阳台俯瞰这座沉睡中的城市的时候,被眼前的美景惊艳得忘了呼吸,淦,他收回刚才的想法,那笔数目恐怕连这房子的阳台都买不起。 这还只是沈老狗的众多房产之一,都不是他的住处,仅用来养小鸟雀。 快四十了,手握南城商界命脉,身高肩宽大长腿,没残没按大金牙没谢顶发福,分手费一栋房子起步,这他妈的,怪不得一堆的帅哥靓女们前仆后继。 茭白酸了一会找到灯打开,他四处张望,瞧见了几包零食跟碳酸饮料,还有一件红色吊带裙。 裙子上还有斑斑点点的污迹。 茭白够到一包小馒头拆开,捞几个丢进嘴里,他没嘎嘣嘎嘣地咬碎,只是让它们慢慢融化。他喜欢这么吃。 那三肋骨断了有一周了,本来已经好了不少,今晚被沈老狗那么一搞,现在又疼得要死。 这笔账还是要讨回来,急不了。 茭白的眼里有几根血丝,皮炎其实只是对日常生活带来不便,最麻烦的是尾椎的旧伤。 还有,背部的肋骨也要长好,沈老狗要是还像今晚这么搞他,时不时来一下,那他就完了,后遗症妥妥的。 妈得。 茭白浅浅地喘口气,他吃完一包小馒头也没回床上,旁边没人,他就不敢躺,疼怕了。 没有一双手的扶助,他就没安全感。 墙上的欧式大摆钟滴滴答答。茭白就在客厅待着,他想等那房间的两位忙完了,谁出来喝水或者干嘛看到他,能帮个忙。 谁知他一待就是天亮。 茭白只有一个想法,这里不愧是漫画里的世界,瞧瞧这夸张的设定,一大把年纪的人一夜操劳,竟然都不猝死。 房门被打开的声响让茭白眼珠一转,出来的会是耕地的牛,还是那块地? 有沉缓有力的脚步声从房里出来。 茭白啧了一声,是牛。 老牛。 第23章 沈寄打着领带走到客厅的时候, 面上露出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个愣然。 茭白看了眼老傻逼。 “你不在自己房里睡觉,坐这干嘛?”沈寄看见垃圾篓里的零食袋,他的眉心一跳, “坐了多久?” 茭白不想理他,一个字都不想回, 可眼下自个有伤在身,并且才遭过大罪,不宜硬来。忍一时,骨头就能少疼一点。 就像跟舅妈斗的那些年一样, 只要活得久, 总有机会的。 茭白清清发干的嗓子:“首先,我起床是因为我饿了想找东西吃,其次,我不回房是我一个人躺不下去,最后,坐了三四个小时吧。” 明明都回答了, 字里行间却只有敷衍。 沈寄一晚上的放松带来的效果就这么没了, 他面色一寒,那股子让人胆颤的气压释放了出来:“躺不下去?” 茭白想抄起垃圾篓丢他脸上:“我肋骨断了啊沈董, 况且我尾椎还有伤, 就比同样断肋骨的人要痛苦, 我平时都是白天靠护工,夜里有你儿子。” 沈寄刚洗漱完出来的,他额前的发丝没打理, 很随意地搭下来,发梢滴着水,领带也没打, 这样的他显得年轻许多,可却是一样的冷漠严峻:“是吗?” “是啊。”茭白说,“我要撒尿,一个电话过去,他就会从他房间来我房间帮我。” 说着还走起了神。 其实茭白只是在惦记出租屋的床,比这儿的要舒服。 沈寄不知道,他只捕捉到小狗眼中的想念。 阿姨就是这时候过来的,她拎着食材杵在门边,一只脚在门里,一只脚在门外,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这怎么,换人了?焉少爷的物品都还在啊。 那就是多了个小主子。 今天的早饭得弄两份,我顺路买的食材够的吧。早知道多买点了。 阿姨正懊恼不该把拿起来的小白菜放回摊子上,就听到雇主说:“早饭按照原来的量做。” 这是,新来的不听话,被罚了早饭?阿姨挺有职业素养,不多打量:“是。” 茭白瞪着沈寄离开的身影,牙关都要咬出血了,他要是骨头没断,他铁定炸了。 “沈董”个屁,下次直接喊“喂”。 “嗨,早上好~”